哎!就是不知道那條慫狗跑去了哪里,要是把他也找回來,我們就算湊齊了。”
陳玄丘心中一動,那條慫狗,不會是黃耳吧?
黃耳來歷神秘,尤其是他的狗血,第一次使用,可封萬法。
這種奇狗,大概也只有鴻鈞道場才能有了。
只是這黃耳胸無大地志,和齊林兩個色胚,都只顧著閨房之樂,回頭得把他們弄來幫忙。
陳玄丘想到齊林妻妾成群,黃耳也有八個美人兒,每日風月無力,心中又是一蕩。
他們都這般愜意,我呢?
此時燈下再看美人兒,喜兒的顏色便愈發動人了。
陳玄丘心中欲焰漸熾,便微笑道:“喜兒,你給我辦成了兩件大事,需要什么獎賞啊。”
喜兒傲嬌地揚起了下巴,大氣地道:“不用獎賞啦,好歹我也是長……,你向我道一聲謝,那就成啦。”
陳玄丘一伸手就把喜兒攬進了懷里,貼著她小元寶狀的耳朵吃吃低笑道:“賞還是要賞的,回頭我那創世仙桃,少不了你一枚。至于謝么……”
喜兒驟然被陳玄丘摟在懷中,頓時一個激靈,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修行已不知多少萬年,還從沒被人這么摟抱過,耳根子都刷地一下紅了起來。
偏生陳玄丘是貼著她的耳朵說話,弄得她細癢細癢的,心中生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陳玄丘魅惑著一雙桃花眼,在她耳邊柔聲道:“至于謝么,咱把言字旁去了成不成?”
言字旁去了?
喜兒愣了一愣,忽然大羞。
她悟了!
她雖未經人事,但昔年為了媧皇之命,潛入朝歌魅惑人王,卻也是突擊學習過一些男女之道的。
否則她對房事一無所知,又如何借用姐姐妲己的心月幻境,誘導紂王于幻境之中,誤以為真的和她們有過魚水之歡?
人族和狐族都是繁衍力超強的種族,若真個有過魚水之歡,她們在紂王身邊多年,也不至于沒有一個子嗣了。
雖然她的理論知識遠不及“巫妖王”七音染,可陳玄丘這句話說的極是曖昧,所以她想了一想,便也悟出了其中關竅。
喜兒又氣又急,但她本是一只天妖,卻也不至于像一個尋常女子一樣羞怯逃跑。
陳玄丘說完這句話,便在她的耳垂上輕輕一舔。
喜兒的身子激靈一顫,情急之下,一伸手,便握住了陳玄丘的要害。
喜兒強忍羞意,恨聲道:“再敢調戲我,就斷了你的騷根!”
結果這句話沒說完,她就察覺手心里的生命之根,竟茁壯成長起來。
這個沒臉沒皮的……,真氣死了!
喜兒想逃,可是纖腰一掙,竟未掙出陳玄丘的懷抱。
陳玄丘的目光愈發明亮起來,像兩團火焰似的灼燒著她的心。
那兩只手臂,簡直比鴻鈞老爺的小竹簍還要厲害,箍得她掙扎不得。
難不成今晚真要被他……
喜兒慌了,她毫無心理準備啊。
她輩份那么高,要是占了陳玄丘的便宜,會不會被青丘眾狐罵她老牛吃嫩草啊?
要是被他們這么罵,那自己還有臉做人么?
喜兒正在心慌意亂,甚至沒想起阻止陳玄丘的一雙魔手在她嬌軀上肆虐。
便在此時,廳外一聲朗笑:“呵呵,神猴將軍已然歸來。自在王佛,本座幸未辱命啊!”
廳中“啊”地一聲輕呼,喜兒突然有了力氣,一下跳出陳玄丘懷抱。
陳玄丘也是立時正襟危坐,一臉的正氣,那變臉神功變化之快,三界無出其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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