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帶著杜若和玄心兒走進瓊花宮正殿時,群仙濟濟一堂,歡聲笑語一片,幾日之前,曾被陳玄丘大鬧天宮的紛擾,似乎已全然不見了。
四御正在北極天與金靈、玄女大戰,沒有出席盛典才對,但是化作玄心兒的陳玄丘,站在宮苑之中,卻分明看見一位帝君儀仗趕到,停在瓊花宮前,然后便有一位帝君,緩緩走下御輦來。
陳玄丘眉頭一挑,勾陳上帝?
在北極天受傷極重的勾陳上帝,竟然這么快就痊愈了?記得當時,自己可是把他的神體打成了一灘爛肉……
不對!
陳玄丘收回了目光,淡淡一笑。
勾陳上帝并沒有恢復,他看起來氣色如常,步履從容,但是以陳玄丘三尸準圣的神目,卻是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虛實。
我就說嘛,一位帝君的神軀,哪那么容易痊愈。
就算天庭有無數的天材地寶,要讓一位帝君的神軀修復,其消耗也是海量的,天庭的底蘊再豐厚,也不可能這么快。
也許只是擔心勾陳上帝被人重傷待斃的消息太過打壓天庭的士氣,昊天上帝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秘法,竟為勾陳上帝再造了一副身體。
但是這副身體,并非勾陳上帝的神軀,也承載不了勾陳上帝磅礴雄厚的神力。
如今的這副身體是孱弱的,內里的元神也是孱弱的,只是一個樣子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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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天庭還真是榨干每一個打工人的所有價值呢,就連四御這樣的高級干部也不放過。
好好地叫他靜養個萬八千年,緩緩痊愈不好么?
今天這場大典,明明就是一個局,還非要把他折騰出來裝樣子。
陳玄丘不屑地撇了撇嘴角:“如果有機會的話,勾陳帝君,今日也不妨再死一死!”
杜若輕輕撞了下陳玄丘的肩膀,小聲道:“走啦!”
陳玄丘這才發現,那些附侍仙君神將而來的部屬伴當,正在向兩側廡廊配殿里走去。
陳玄丘忙也跟在杜若身后,向前那邊走去,一邊走,一邊四下打量著。
表面上,看不出天庭在此有什么陷阱部署,太樂令及其一眾樂官,典儀司及其一眾屬官,俱都在忙碌著典儀之事。
陵光神君近來頗受天帝的青睞,做為東海十八劍仙奇襲之下,僥幸生還的四人之一,陵光神君顯然已經是簡在帝心了。
太白真君體察上意,對這位副禮官非常的關照。
諸位儀仗司、冊立司、禮樂司,全都交給了他來安排。
這禮樂司就在陳玄丘等人所處的廡廊前方。
驟得天帝重用的陵光神君滿面春風,正在督促禮樂司眾女官做最后的準備。
“協律仙史姐姐,一會兒钑戟近仗進入殿庭的時候,你們就開始奏樂了,待符寶郎請金冊玉寶的時候,你注意看我給你打的訊號再變樂……”
陵光神君唇紅齒白,俊逸不凡,尤其是他的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哪怕很嚴肅地說著話,都透著一股子風流挑逗的意味。
手持紫竹仙簫的協律仙史不禁微微紅了臉頰,羞答答地應一聲是,急忙就垂首退開,免得那卟嗵亂跳的芳心,被他聽見了心聲。
以前她也見過陵光神君呢,俊逸還是一樣的俊逸,可卻沒有此時雙眼的靈動與嫵媚,像鉤子似的,鉤得人心動呢。
陵光神君囑咐了協律仙史,微微轉身,正看見李花仙子杜若帶著一個香扇墜兒似的玲瓏小美人兒,款款地走向后邊的廡廊。
陵光神君微微一怔,目中便閃過一絲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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