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知道劉皇叔為何一直都要把趙云留在身邊了。
換做張飛關羽,那只會一口一個大哥啊……
李裕扶起趙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子龍啊,多虧你來了。”
趙云看到李裕渾身帶血,忽然眉頭一簇,怒道:“這廝竟敢傷主公!看我割下他的頭顱。”
話音剛落,趙云便抽出腰間寶劍朝軍士的腦袋砍去。
身臨其境的李裕,哪里見過這種血腥場面,連忙阻止道:“子龍住手,這軍士也是身不由己,現在既然已經死了,那便順手把他埋了吧。”
“主公,當真是面善心慈,子龍受教了,”趙云言語之中滿是崇敬之意。
李裕見其又要跪下,連忙阻止道:“男兒膝下有黃金,只可跪天地父母,以后萬萬不可隨意跪下,若是我說的在理,你只需恭敬一聲便是。”
叮~
系統音效來的莫名其妙。
李裕以為又觸發了召喚條件,等了半響也不見動靜,這才罵罵咧咧了一句:鬼系統!
看了看趙云,面白無須,劍眉星目,俊朗的面孔讓李裕生出一種夢幻感。
眼前一閃,多出一條好感度100,也不知道有何作用。
指揮趙云清理了現場,這才牽馬狂奔。
作為咸陽北上的重鎮,河東郡城門處齊刷刷的站著兩排軍士,眼睛盯著每一位進出城門的商賈走卒。
見有人騎馬而來,軍士長伸手喝道:“好膽,你二人可知庶民不可擁軍馬。”
李裕連忙下馬說道:“軍爺誤會了,身后這匹確實是軍馬,但并不是我們拿來買賣的。”
軍士長見李裕極力解釋,有些狐疑道:“有何緣由,速速說來。”
李裕拱手道:“我二人乃是從都城往東郡去行商的商人,在官道上看到一匹走散的軍馬,心知這東河郡距離最近,方才趕來送還軍馬。”
李裕胡編亂造了一番,看向軍士長,軍士長掃視了幾眼,未曾看出貓膩,這才說道:“算你們識相,軍馬留下,你們可以走了。”
李裕聽到軍士放行,頓時松了一口氣。
但心里還是忍不住罵道:鬼系統,一毛錢不給怎么活啊。
看著趙云疑惑的表情,李裕解釋道:“大秦尚武強軍,庶人不能騎乘軍馬,不可私自買賣軍馬。
除了先前軍士身上搜到的十幾枚銅錢,若是不用軍馬換入城,怕是要餓肚子,還有啊,以后在外面叫我先生就行了。”
趙云默默點了點頭。
李裕把馬匹丟給酒肆的伙計,自顧進了酒肆,尋了個無人的桌子坐下。
“聽說秦皇又要準備東巡天下了。”
“好端端的咸陽宮不住,不知何為。”
“可曾聽說前些時候東南夜空劃過一顆禍星,據說這一次是跟禍星有關系。”
“原來如此。”
李裕二人剛剛坐下,屁股都沒熱乎,就聽到有人提及那隕石墜落的事情。
隕石那玩意差點把自己害死,當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李裕忍不住搖了搖頭道:“明明就是個隕石墜落,你們為何要說是禍星呢。”
旁桌兩個漢子見有人搭話質疑自己,其中一人瞥了一眼李裕說道:“去去去,兩黃毛小兒懂什么。”
被人呵斥黃毛小兒,李裕也不怒,畢竟這個時候的大秦對于科普那是一無所知。
更何況,秦始皇這是歷史上第五次東巡,寓意眾多。
長城之外匈奴猖獗,國內愚人妖言惑眾者頻出。
若不出巡震懾宵小,內憂外患之下,一手建立的帝國必然遭受瘡痍。
看到趙云呆坐在桌前,李裕只好苦口婆心的說道:“子龍,你可知什么是熒惑守心。”
趙云搖了搖頭,:“屬下不知。”
李裕笑了笑說道:“這熒惑啊,就是天上的一顆星星,大一點星星,跟咱們所居住的這個地方在一條線上……”
看著趙云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的模樣,李裕搖搖頭,舉杯喝下一口帶渣的酒。
酒一入口,只感覺一股餿味充斥味蕾。
“呸!”
這特娘什子酒,簡直沒法喝。
看來自己有必要,也有義務幫助人均壽命不到四十歲的大秦子民增長知識,提高生產水平了。
李裕心中念著科學興邦強國本,正準備一展抱負之際。
叮~
一聲熟悉的音效在腦中響起。
“恭喜宿主觸發隱藏任務,說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