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服?
秦皇歷三十六年的嬴政已是49歲,癡迷長生不老到了根深蒂固的境地。
何況諸子百家被李斯弄出一個焚書坑儒,害的四處逃竄躲避。
有心之人趁機四處惑亂民眾,此時的大秦帝國已經初見內亂端倪,這個任務難啊……
兩相比較之下,李裕想到始皇帝出巡的路線圖,當即招呼趙云騎馬疾行,直奔云夢山。
云夢山是哪?
有什么隱秘?
以李裕的猜測,大概率因為丞相李斯,以及李斯的老師荀卿(荀子)有可能在云夢山中隱居。
李斯輔佐嬴政多年,不得荀子面見,但行尊師之儀不為過吧。
嬴政深知其中道道,自然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李裕二人行至半途,只見官道上一黃衣青年騎馬而行,腰間揣一柄折扇,馬側掛著一個黃皮酒葫。
散發披肩,悠哉悠哉~
李裕走近觀之,便見得這人貌若女子,面帶陰柔之色。
再觀其形,李裕一驚……
偏偏是男兒身?
黃衣青年看到有人驅馬同行,思索片刻,面帶和善之色問道:“二位兄臺何去?”
聽得黃衣少年語氣盡顯沉穩,李裕笑了笑,拱手回道:“我二人前往云夢山看景。”
黃衣少年先是一愣,九月看景?
隨即一笑,搖了搖頭道:“不然,我觀這位白衣小兄弟背伏長兵,腰攜寶劍,定然是一位行武的高手。
再觀兄臺手無一物,卻又先行半馬,必是小兄弟的兄長或是主家,不知子房可有說對。”
子房……
初漢三杰?
謀圣張良?
厲害了我的系統……
“原來是子房兄,子房兄慧眼識人,幸會幸會,”李裕驚訝的說道。
張良神色流轉,輕輕說道:“哪里哪里,不知小兄如何稱呼。”
李裕哪能不知張良在想什么,諸如是:這種事情只要有口能言,有眼善鑒就行。
既然張良看出二人行裝打扮,又戳破謊言。
李裕反而不急著表露身份,笑道:“子房兄悠哉于這官道旁行馬,莫不是在享受人生?”
見李裕反問,張良搖了搖頭,欲要開口。
李裕見狀,又道:“見子房兄于路邊走馬觀花,腰間掛酒,想必是心中苦悶,我觀你面色無異,是否心中藏著秘密啊。”
李裕口吻生花,又把神棍的特質發揮了出來,心中篤定張良此行為始皇帝而來。
張良心中一驚,這俊秀少年語氣中帶著篤定,眼神中帶著自信。
只看我面相就知道我有秘密?
怕不是在試探?
當即搖頭笑道:“如今國強民安,又修長城攔御匈奴,子房又有何憂,人不得志,飲酒觀途,更談不上秘密。”
話語間,張良心中已是多了一絲防備。
李裕笑了笑說道:“子房兄知匈奴未滅,為何不報于始皇帳下,一展胸中抱負呢,飲酒思仇可不是好男兒的行徑。”
李裕話音剛落,張良神色大變。
這二人難不成是帝國鷹犬?
嬴政的走狗?
心中掀起惶恐不安,身形有些僵直,右手已是握住了劍柄。
見張良神色有異,李裕知道是自己話語奏效,拍了拍馬背說道:“我二人欲去攔截始皇帝陛下的車駕,不知子房兄可有興趣一起?”
張良神情變換,已是再度震驚。
攔截嬴政的車輦?
這人莫不是瘋了。
雖不知這少年是如何看破自己身份,但若是嬴政的走狗,此刻怕是動手了。
又聞其邀約,張良神色一緩,說道:“子房何懼之有。”
此時的張良,已是手捧黃石天書的牛人,先前讓力士刺殺嬴政不得手,已經是幾年前的事情。
看著李裕二人策馬揚鞭,不再多想,雙腿擊馬腹追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