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娜點點頭。
沒等她過去呢,古長偉就把花瓶抱過來放桌上。
那邊幾個棒子看到這一幕,頓時眉頭一皺。
這家伙要干嘛?
尤其是車太根,心說你這是打算作死嗎?在花瓶上寫字,純屬智障行為?就算你水平有劉千山那種水準,在花瓶上寫出來,那水平大概就降低的跟自己一樣。
兩者之間壓根沒有可比性。
不過這可是你自己跟自己找不自在,他可沒空操心。
這邊花瓶拿過來,擺在桌上,劉娜拿了塊布?細細擦拭起來。
擦的時候,稍微感覺了一下,表面觸感還行。
不是釉面?而是陶面。
如果是釉面,墨跡根本留不在上面,而陶面就不存在這個問題。
網上觀眾看到這一幕,頓時都不淡定了。
“安懟懟這是飄了?要在花瓶上作死?”
“特么在花瓶上作詩,不是作死好吧!”
“那不就是作死?我不懂書法也知道,在紙上和在花瓶上寫的難度完全是兩碼事!”
“說不定人家是有信心呢?”
“我覺得他不是飄了,他就是單純的想搞事情而已!”
“安懟懟向來出人意料,你見過他拉胯嗎?安心看著就成,我選擇信任安懟懟!”
“我特么倒是想信任,可這個難度也太高了!”
肖樂已經驚呼起來,“安老師難道要在花瓶上作詩?恕我直言,這是自己主動把難度升到困難級啊!”
陳一鶴也是很不理解道:“是啊,這個操作我就有點看不懂了,難道他有必勝的信心?”
“有信心也不能這么玩啊……”
這時候現場有記者問道:“安老師,你是打算在花瓶上作詩嗎?”
光作詩?那怎么可能!
安然道:“既然比的是詩書畫,那當然詩和畫都不能少,我打算以這青瓷瓶為底,完成詩書畫!”
他話音未落,現場嘩然一片。
“在這上面完全詩書畫?會不會天困難了點!”
“開玩笑吧!”
“這跟在紙上作畫完全是兩個概念啊!”
“安老師,你是不是在考慮一下?”
劉娜以為他僅僅是在上面寫詩,可現在聽說他連畫都要在上面畫,頓時驚呆了。
你這不是顯擺,你這是玩火啊!
劉千山和林百里也匆匆過來,在紙上他們對安然有絕對信心。
在瓶子上……大哥,我們叫你大哥成不成,別鬧了好吧!
現在不是玩耍的時間,你要玩回去我讓閨女陪你慢慢玩,這可不能胡來啊!
“安老弟,你就別胡鬧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劉千山臉皮都皺在一起了。
作為一個書法大師,他深知在青瓷瓶上寫字跟在宣紙上寫字的區別。
安然道:“開玩笑?我沒開玩笑,我看著青瓷瓶挺有韻味,在這上面寫詩作畫,能最大程度激發我心中靈感……相信我,就棒子那水平,我用腳他們也贏不了,還是用左腳……”
是這樣嗎?
倆老頭聽的一愣一愣的。
我們心臟不好,你別跟我們開玩笑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