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李涵笑著微微點頭。
老曹這是真黑啊!
你不是能現場寫歌嗎?還什么男人的思念,豪邁的表達。
那現在來個深沉點的,這就要以彼之矛攻己之盾,看你怎么辦。
旁邊蘇長河忍不住了,“曹茂林,你不覺得你這個要求有點過份嗎?”
“你先問問你自己能不能做到!”
曹茂林立刻道:“我做不到,可我也從來沒說我能即興寫歌啊,安老師不一樣,金牌制作人,霸榜能手,金曲制造機,多次展現過即興創作的才能,寫首歌不成問題吧!”
臥槽,你已經不要臉到這種程度了嗎?
你是真不打算要臉了?
蠻不講理的說辭,還真讓人沒法反駁。
李涵在一邊幫腔,“安老師有這個才華,根本不懼挑戰,我們這是在讓安老師施展自己的才華,你們著什么急啊!”
好家伙,這個更不要臉!
底下觀眾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不知誰先發出一陣噓聲,然后接著全場噓聲不停。
曹茂林和李涵兩人面不改色,事情都做到這種地步了,還要臉干嘛?
安然搞下去,幫著周媛婷拿冠軍,錢到口袋,這個最實惠。
兩人看著安然,曹茂林道:“安老師不會不敢吧!”
安然輕輕抬手,觀眾席上的觀眾立刻安靜下來。
安然道:“既然兩位有這個要求,那我就試試吧!”
還真來!
蘇長河都有點急了,這可是讓你在寫個跟思念有關的歌曲。
正常人那能說寫就寫?就算你是天才也不行。
陳慶之原來干過這個名堂,可就連蘇長河心里都不排除,那是巧合的想法。
沒人能每次都在限定下寫出金曲來,這根本不可能!
安然點點頭,“這樣吧,我先寫首詞,兩位看看,有沒有藝術性和欣賞性,如果兩位覺得藝術性夠了,那我就把他寫成歌!”
臥槽,你這么牛逼嗎?
曹茂林和李涵互相看了一眼,同時點頭道:“可以!”
安然道:“麻煩工作人員,那紙和筆上來!”
工作人員很快把紙筆拿上來。
因為沒有提前做準備,就給安然拿了記號筆和白紙。
記號筆寫出來的字體較粗,比較好看清。
安然看了一下,舞臺上也沒個桌子什么,只有兩邊的兩個大音箱。
干脆走到音箱跟前,趴著開寫。
攝影師連忙過去拍攝。
大家心都提在嗓子眼了,不知道安然這次能寫出什么樣的詞來!
記號筆落在紙上,三個粗黑的大字落下。
《一剪梅》!
眾人不禁一愣,原來安然說的寫首詞,不是歌詞,而是詞牌。
《一剪梅》是有名的詞牌名。
“紅藕香殘玉簟秋
輕解羅裳
獨上蘭州。”
三句詞一落在紙上,大家眼前頓時猶如畫卷般展開。
清秋漸寒,竹席冷滑如玉,透出深深的涼意,窗外荷已殘,香已消!
美人提著絲裙,獨自登上一葉蘭舟……
全句設色清麗,意象蘊藉,不僅刻畫出四周景色,還烘托出當時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