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這么做是不是太大方了?你清理桑斯雷多沼澤曾差點兒逼得國庫破產,讓我下不來臺!現在幫忙清理那些魔物憑什么不收錢?你這是在滋養那些老家伙們的惡習!”
“這是我的家事兒,你丫是不是管太寬了?鮑克蘭宮離這兒好幾公里呢,不想看就趕緊滾回你的鳥巢。”沈言死魚眼看著在他面前喋喋不休的安娜女爵,要不是看在你這張漂亮的小臉蛋兒的份兒上,丫早把你抽出去!
嗯,沒錯,沈言就是見到美女就選擇原諒她的那種人……
看臉的社會嘛,這很正常。沈言自己都不知多少次靠臉萌混過關。
“那是鮑克蘭宮!我住的高我開心,我就是能俯瞰你這里,你說鳥巢是因為嫉妒!”天天被沈言懟,女爵也皮了。
對付沈言這種人,與其召喚八百刀斧手砍死丫的,不如當場懟回去來得舒心!
再說陶森特也沒有八百刀斧手。
管家富提站在旁邊笑而不語——看到俊男美女站在一起唇槍舌劍,實在是賞心悅目——相處久了他就知道,這兩個人都是嘴上說說,原則對他們來說沒那么重要……
否則安娜女爵的這些信息都是從誰那兒獲得的?她在杜佛莊園這幅女主人的做派,又是誰嬌慣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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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妝品生意為沈言斂財,但治療不孕不育的藥劑才是幫沈言夯實基礎的助力。市面上有錢能買到化妝品,但絕對買不到任何一瓶這種藥,誰家拿到都會當傳家寶般珍藏起來!
表面上看起來“聲勢浩大”似乎人人有份,其實仔細想想都知道,送出去的藥劑總數不會超過五十支。沈言沒時間成天陪客是一方面,想必配藥的原材料也極為昂貴……他憑這個很輕松的就獲得了國內大多數貴族的友誼,有些幾代單傳的貴族看他像看先知雷比歐達一樣!
不是沒人打過藥劑配方的主意,可那些人下場極慘,沈言用實力證明了自己的實力。
除此之外,就是沈言的“樂于助人”名聲在外。
招呼訪客品酒聊天時,難免會提到誰遇到魔物的煩惱、誰家地窖鬧鬼等等軼事,沈言總是默默的聽著,然后找個機會就輕描淡寫的幫忙清理干凈……
因此收獲的人情簡直大把——這不是錢的問題,這是面子!
可對沈言來說,受委托清理魔獸才幾個小錢?巨棘魔樹、吸血妖女、原翼蝠魔……這些珍惜魔怪的尸體哪個不價值千金?沈言出手清理等于收集材料和刷經驗兩不誤。他不搶著做,萬一被某個白發豎瞳百歲老人搶先了怎么辦?
尤其是沈言特別喜歡人前顯圣,當他討伐魔物時,凡是有人旁觀的戰斗,無不打的驚天動地,風云色變!各種視覺效果絢爛的魔法層出不窮,炫人耳目!
殺傷力可以不足,但姿勢一定要帥!
當他拖著龐大的魔物尸體離開,身后還會留下一個煙熏火燎、溝壑縱橫的戰場痕跡,以供來者驚嘆不已!
沈言雖未曾與人比武,可陶森特第一高手的名頭,已經絲毫不差的落到他的頭上——那些騎士大賽上決出來的冠軍騎士,怎比得上有數百貴族同聲鼓吹的沈言聲勢浩大?
現在越來越多的人期望安娜女爵能嫁給這位外鄉人術士,將沈言牢牢綁在陶森特——唯一阻礙這件事的就是沈言的非貴族身份——對此都不用沈言開口,許多家族就在積極的為之奔走推動,試圖幫沈言謀一個貴族封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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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這是什么?”
“電梯。”
“電在哪兒呢?”
“你杠精啊!”沈言沒好氣的說。
隨著吱嘎吱嘎的滾輪轉動聲,沈言和女爵站在木板上,在鋼索的牽引下緩慢的降低著高度。如果不是一層又一層的魔法燈照明,很難讓人意識到他們正乘坐原始電梯深入地下。
“等等!那那那……那是什么!怪物!”看到黑暗中爬動的那些大蟲子,安娜女爵嚇得“噌”一下躲到了沈言的背后。“快跑!我們快跑!”
“什么怪物……那是我家齊齊魔!”沈言把女爵從身后揪出來,朝室內放了個“光亮術”,在大放光明后指著那幾只齊齊魔得意的懸崖道。“比普通挖掘工強多了,沒有這些幫手,我怎么可能挖得出這么大的酒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