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月哥哥,我剛剛跳的怎么樣?”
這個叫做殤月的小男孩聞言并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先動作一番,從跪坐調整為了盤坐,然后才微笑著回道:
“一如既往的優秀,艾莉。”
“一如既往的敷衍!”艾莉嘟起的嘴巴顯示了她那小小的不滿,可很快她就想起了什么再次開口,這次的語氣中卻充滿了關心。
“殤月哥哥,你...就跟我回村子吧,我的家人和朋友們很好的,村子里的人也都不會嫌棄你的。”
面對少女的熱情邀請,殤月回以微笑淡然的搖了搖頭,就在他要開口說的時候,少女表情突然變得有些頹廢,閉上了她那碩大的眼睛搶先說道:
“你是不是又要說自己要修行,不可以去有人煙的地方是么?”
對于殤月來說,這確實是自己要說的,不過他并沒有糾結眼前的少女為什么知道自己要說什么。
因為這樣的對話就像剛剛少女問自己的舞姿一樣,已經發生了很多回了,他有自己的考慮,所以對于艾莉心中的不滿,他只能帶著歉然說道:
“真的很抱歉,艾莉,我現在不能遠離這里,不過我可以保證等你過兩天去普雷希典的時候,我會和你一起去的。”
“你確定?”
對于這個時常拿些莫名其妙借口哄騙自己的小哥哥,艾莉這一刻表達了濃濃的不信任,只見她突然站起來,雙手掐腰面帶著嬌艷的怒容死死的盯著殤月。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殤月的保證似乎讓少女心情頓時好了不少,下意識的抬眼望了一眼天邊的斜陽,艾莉彎腰將殤月身邊的那枚大徽章抱了起來,看著仍舊如老僧一般盤坐在那里的男孩說道:
“那我先回家了,明天還是老規矩,我會告訴你我后天什么時候出發。”
“嗯!”輕輕的應了一聲,目送著少女從眼前漸漸消失。
當最后一抹粉紅徹底消失在自己的眼底,殤月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向著叢林的另一側走去。
河水倒映出那幼小的身形,一段又一段回憶從他的腦海中翻涌而出。
他本名叫張越,是一名人到中年的碼字作者,雖然沒有什么好的作品,但平日里為了充實自己的大腦,在原來的世界里看了很多很多各個方面的書籍。
雖然算不上“精通諸子百家,詩詞歌賦信手拈來。”,但也可以勉強說一句“略懂,略懂。”
他到現在都記得那天晚上,剛剛完結一本書的他,在某點的企鵝群里和人聊天的時候,與一個ID為“天庭一老倌”的作者閑聊。
那一晚他們聊得很多也很晚,張越幾乎將腦海里所知的都和對方聊了一遍,當時的他真的有那種找到知音的感覺。
尤其是在道家經典,以及從道家和密宗解讀西游的內容這方面,兩個隔著十萬八千里遠的人,通過一根網線談的幾乎根本不知時間為何物。
就這樣,在稀里糊涂之間,張越只記得自己在最后答應了對方,來參加一場游戲的內測,而對方也會給自己兩個內測禮包。
當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第一個內測禮包就已經到了他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