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帥說,“腳底有水泡就按照我剛才的辦法處理,沒多大事,不磨掉幾層皮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步兵,更別說偵察教官了。好了,抓緊休息一下,馬上要夜訓了。”
“是!”
本來已經精疲力盡的仨女兵此時恢復了一些精神,來自帥教官的關心就是很好的興奮劑。陳笑的痛是旁人難以理解的,只不過她這個款幾乎不會表現得很明顯,再苦再累也咬牙藏在心里,笑容還是多,看著很輕松的樣子。
李帥這么一個關心是很好的撫慰了陳笑那顆痛苦的心,試問誰能有這待遇?
三個單兵帳篷是呈三角布置的,開口對著,三人坐在帳篷口那里休息,淡淡的月光下何碧婷看到了陳笑嘴角那不時揚起的笑意心里就不爽得很,吃醋了是自然的。
“笑,你行了吧,還在樂呢!”何碧婷翻了翻眼睛說。
陳笑還沉浸在甜蜜中呢,嘻嘻直笑。
張曉然說,“瞧把這孩子美的,有點出息好嗎?”
“反正教官沒有捧過你們的臭jio。”陳笑得意的笑。
“哎你還驕傲起來了,我們倆那是注意防護著裝合理沒起水泡,你跟過年似的把新鞋子穿上了,結果怎么樣,中招了吧?”何碧婷打趣道。
陳笑仰頭望著夜空,抱著膝蓋沉醉著,“其實吧,教官是暖男來的,根本不是你們說的那樣是個鋼鐵直男。跟著這樣的教官當兵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
“完了,這妮子發春了。”張曉然和何碧婷對視,夸張的攤手說。
陳笑一下子臉紅了,扭捏著身軀,“才沒有呢!”
哪里還有戰士的樣子,分明與一般花季少女無二。可不是么,才十八歲的芳華,只因為穿上了軍裝,所以背負了所有在一天之內跋涉五十多公里;腳底那幾個大大的水泡是普通女孩不敢直視的,有多少人能平靜地承受下來,只因為穿了軍裝,所以不能叫苦喊累;體力精力消耗到了極限的情況還要準備進行夜訓,這就是拿年輕的身體去拼,只因為穿了軍裝,所以必須義無反顧!
“好了,別開這種玩笑,那是教官。”何碧婷心里更不舒服了,佯作嚴肅的提醒道。
張曉然看了看何碧婷,只是笑。
“夜訓訓什么?”何碧婷轉移話題問。
“單兵科目,工事構筑和隱蔽運動。”張曉然說,嘆了口氣,“又是一個難眠的夜晚,我真怕撐不下去,現在我是覺得說話都費勁了。”
狀態最差的陳笑反而鼓勵道,“曉然姐,堅持就是勝利,肯定沒問題的。”
何碧婷說,“教官說了,人的潛能是無限的,到了這份上就是拼意志力的時候。敵人認為我們做不到的時候我們做到了,那么勝利的天平就會向我們傾斜。”
“碧婷越來越像指導員了。”張曉然笑著說。
開了一陣子玩笑狀態輕松了不少,疲憊感也得到了緩解,眼看著夜訓就要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