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皇宮待的這些年,也沒見哪個侍女能有單獨的房間,更何況是這樣人家的侍女。
范傅承越想越不對勁,然后仔細將昨天的事情回想了一遍。難怪昨天那人一上來就問自己是不是要找活,想必他應該觀察自己很久了。
想到這,范傅承再也站不住了。她趕忙跑到門口想開門出去。
可一這拉門,她才知道。門早被仆人從外面給反鎖了起來,任由她怎么拉怎么拽就是不開一條縫來。
見門打不開,范傅承立馬把目標鎖定到了那扇透著微弱光線的窗戶上。
可是走到跟前一看,才發現自己與窗戶的距離還差一個自己。而且那扇窗戶實在太小了,緊緊只能容下一個三四歲孩童的身體。
于是范傅承就放棄了窗戶,繼續走到門的位置和門殊死搏斗,勢必要將這兩扇門打開。
就這樣,一下、兩下、三下、終于在她拉了不知多少下之后,門被拉開了。
而她也由于一時之間沒有防備,失去了重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但這些此刻對她來說都無所謂,只要門被打開能出去就可以了。
想到此,她也就沒有在意屁股上的疼痛。一手杵著地,一只手往前一伸,就準備站起身來。
可前面的那只手剛伸出去,還沒等地下的那只手用力,她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拉起來了。
等她反應過來,抬頭去望時。只見剛剛還似有若無的光線,被一個身軀高大的男人身影給擋住了。
見此范傅承被嚇的下意識一個激靈就向后退了好幾步。
“你是誰?”
男人見范傅承猶如一只受驚的小白兔一樣,往后跳了好幾步。嘴角竟然笑了起來,只是這笑容此刻在范傅承的眼睛里是陰森恐怖的,沒有一點點生氣。
“我是誰?我是你的夫君啊!小美人。”
男人邊說邊拖著他那笨拙的身體朝范傅承這邊壓了過來。
就這樣范傅承連連后退,男人步步緊逼,房間本來就不大,沒退幾步范傅承就已經抵到了桌子邊上。
而男人見范傅承無路可退了,笑的越發癲狂了,剛剛還緩緩的步子,立馬加快了速度直接餓狼一樣朝著范傅承撲了過去。
范傅承被嚇的手足無措,但好在腦子還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現在無路可逃,所以只能硬碰硬了。
她將手背的后面,在桌子上一把就拿到了剛才早已瞅準的花瓶,要用這個來當武器保護自己。
在男人與范傅承還有一步之遙時,范傅承身后的花瓶也已經從身后甩了出來。
眼看就要甩到男人臉上時,范傅承看見了一絲絲光線,那是從男子的腋下透過來的。
她大腦飛速轉動,有光能透進來,那就意味著有空隙。那自己就能從那穿過去。
想到此,范傅承立馬收回了與男人頭僅有一拳之遠的花瓶,然后一貓腰就從男人的腋下鉆了過去。
瞬間感覺到眼前一片敞亮,連空氣都順暢了許多。原來一用力她已經竄到了門口。
見大門迎面敞開,范傅承趕忙往后看了一眼,見男人因為撲空,正趴在桌子上大怒,她趕忙抬腳從門里跑了出來。
然后就按照來時的路朝前跑去,男人也不甘心地從后面和他的隨從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