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又奴婢上了,宗秀翻了個白眼,他感覺易傾情怪怪的,像是哪里不對。
易傾情聳拉著小腦袋,臉色緋紅,蚊蠅細語的說道:“從今天開始,奴婢,奴婢給公子侍……侍寢。”
“啥?侍寢?”
宗秀一驚,猛地站起。
易傾情臉紅的像是要滴血:“丫鬟不都是要給公子侍寢的嗎?”
“……”
宗秀心砰砰的跳了起來。
是,古代大戶人家的公子哥都有讓丫鬟陪侍的習慣,有的公子哥十二三歲就已精通男女之道。
可他不是古代的公子哥啊。
作為一個心智成熟的男人,宗秀也想過那方面的事。
奈何易傾情還小,十六七歲的丫頭,他下不去手啊。
易傾情見宗秀半天沒說話,只當宗秀默認,咬了咬牙,閉著眼往床上一趟。
“請公子憐惜丫頭。”
“……”
這語調,這氛圍,要說不心動那是假的。
可宗秀猶豫半天,伸手拉起易傾情,疑惑道:“丫頭,你今天怎么了?你原來不是這樣的啊。”
易傾情跟在宗秀身邊已經一個多月了,宗秀要想發生點什么,早發生了。
同理,易傾情若想侍寢,早進屋了。
為什么偏偏等到現在?
宗秀懷疑和他飯桌上說的那些話有關?
易傾情低著小腦袋,幽幽的說道:“公子是嫌棄丫頭嗎?”
“不是,只是……”
宗秀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喜歡和上不是一回事好吧!
感情這種東西,是慢慢培養的。尤其在他眼中,易傾情還是個黃毛丫頭,就算喜歡上,那也是過兩年的事。現在做了,豈不是禽獸嗎?
宗秀想了半天,不知道說啥,最后干脆用力一扯,將易傾情扯到懷里,抱著易傾情坐在床頭,低聲問道:“丫頭,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溫香軟玉在懷,呼吸之間有香氣撲鼻,宗秀不禁有點心猿意馬,兩條胳膊的力氣越來越大。
感受到宗秀急促的呼吸,易傾情雖然雙頰緋紅,卻還有幾分理智:“傾情出身卑微,當不得公子厚愛。能服侍公子已經是傾情的幸事,不敢奢求公子給個名分。而且……而且公子若給了傾情名份,對仕途不利。”
易傾情說到情動處,嬌柔的身軀來回扭動著,看向宗秀的眼神帶著迷離。
“若公子喜歡傾情,想要傾情的身子。傾情愿意日夜相伴,白首不離。只愿能夠解開公子心結,此生休要再提明媒正娶。”
易傾情越說聲音越低,而宗秀心中的躁動也隨著易傾情的話,慢慢歸于平淡。
雖然宗秀的心更加火熱,可理智已經恢復。
果然還是因為他在飯桌上的話,才有了今晚之事。
從小在易鳳閣長大的易傾情很懂男人的心。
男人的愛,多是**的沖動。她擔心自己的身份嫁給宗秀后,影響了宗秀的仕途,所以愿意獻上自己,化開宗秀的**,只盼宗秀不要再提‘明媒正娶’這回事。
“哎~”
宗秀嘆了口氣,起身松開易傾情,拉著易傾情的手向隔壁房間走去。
等將易傾情送回房間,宗秀退到門口,愛憐的笑道:“丫頭,天晚了,早點休息。”
易傾情急道:“公子,我……”
“噓,別說話,我知道你的擔心。你心里有我,處處為我考慮,這份情誼我記在心里。放心,不用太久,再過兩年,待你成年了,公子我要給你辦一場冠絕天下的喜宴!主角只有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