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自大?”
“那個屏蔽裝置的設計是基于我們提前收集到的信號數據。”諸伏高明公正地解釋,“我們分析了景光身邊的所有電磁波和光子流,排除掉微波爐、家電設施等信號頻率的干擾,篩選并確認了追蹤器的工作波段。”
松田陣平補充道:“考慮到追蹤器的工作頻率可能會改變,我甚至偷偷在景光上班的路上、TENSE集團附近、阿笠博士家等等所有他可能會出現的地方安裝了信號的記錄裝置。最終才搞定了這個屏蔽裝置。”
雖然這玩意挺簡單的,不算是他“嘔心瀝血”之作,但諸伏景光的不信任還是讓松田陣平備受打擊。
降谷零倒是很理解信繁的做法。
他不是不信任松田陣平,只是無奈他們的工作太危險,不得不更謹慎一點。
“沒關系,雖然景光拒絕了見面的要求,但他還是給我們傳遞了一些消息。”降谷零十分欣慰,“這是好現象。”
“哦,對,景光說他今天要跟組織里一個干部見面。”
“誰?”
“我想想啊,好像是、是、是……”
“琴酒。”諸伏高明替某個記性不太好的后輩回答道。
降谷零:“……”
可惡,不知道為什么,他有一種被別人撬墻角的錯覺!
……
“啊啾——”
信繁對著空氣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琴酒你來解釋一下剛剛那是什么表情!他明明已經禮貌地避開了好吧??
還有,又是誰在偷偷摸摸編排他?
“你找我什么事?”琴酒冷聲問道。
“布置任務。”信繁將桌上的文件推給他,“新的暗殺目標。不過在行動前你可以再爭取一下,如果他改變主意愿意與我們合作了,就暫時留他一命。”
琴酒抽走了那份寫有目標資料的文件:“沒必要。”
他的時間很寶貴,任何所謂的爭取都是在浪費生命。
不過,在踏出辦公室們的剎那,珍惜時間的琴酒又回身看向信繁,問了句:“身為行動組的一員,你為什么不用執行任務?”
信繁一臉莫名其妙:“我什么時候成行動組的成員了,我不是一直在休假嗎?”
琴酒的嘴角勾起一抹譏誚:“呵,休假?”
信繁:“……”
雖然這件事他也覺得不太可信,但是琴酒你也沒必要直接把質疑寫在臉上吧?而且他雖然沒有執行所謂的任務,工作也是絲毫不敢放松的好嗎!
琴酒帶著他那雙充滿懷疑的眼神離開了,然而不到一分鐘,他又雙叒一次出現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