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完全代表公安。”
“沒關系,她也不完全代表MI6。”
話音剛落,工藤家的門鈴就再次響了起來。
“噂をすれば影がさす!”說曹操曹操到,工藤優作感慨了一句,隨即笑著站起身,打開了房門。
門外空無一人,工藤優作將目光下移,這才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小蘿卜頭。
世良瑪麗的臉色微變:“優作,你是在嘲笑我嗎?”
“豈敢。”工藤優作讓出進門的路,“說來也巧,我這里有一位你很感興趣的客人。”
世良瑪麗沒有詢問,因為她已經看到了那個金發黑皮的男人。
雖然她還沒有跟日本這些人真正的見過面,但靠著世良真純和MI6那邊的情報,瑪麗對降谷零等人的情況了如指掌,一眼就認出來了。
“降谷先生。”世良瑪麗朝降谷零伸手,“久仰大名。”
降谷零這個在他臥底期間幾乎沒有人知道的名字,隨著臥底生涯的結束,如今已經幾乎變的人盡皆知了。
降谷零與世良瑪麗握手,眼中劃過一抹了然:“APTX-4869?”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世良瑪麗對自己被喂藥的經歷保持緘默,“隔壁那位淺野灰原哀小姐的解藥不知道研制到什么程度了。”
世良瑪麗對他們情況的了解的確出乎降谷零的預料,不過他也并非對世良瑪麗一無所知。
降谷零笑了笑道:“您應該就是赤井瑪麗女士了吧?沒想到連您也服下了APTX-4869。”
赤井家混亂的關系一般人很難理清,但降谷零不是一般人,他因為和赤井秀一的私仇,曾經系統地調查過赤井秀一,當然也知道他父親是赤井務武,母親是赤井瑪麗。
眼前這個小姑娘雖然長相稚嫩,但無論從發型還是容貌甚至氣質來看,都和赤井秀一那位神秘的母親極為相似。
世良瑪麗默認了降谷零的猜測,她瞥了一眼工藤優作,意有所指地重復了一遍他的話:“真是巧啊,剛好在我拜訪優作的時候遇到了這么一位有趣的客人。”
“是啊。”降谷零非常贊同。
不管工藤優作究竟知不知道他今天會來拜訪,能促成這樣一次三方會談,工藤優作都是一個充滿了BUG的人。
工藤優作像是沒有聽懂他們的暗指,熱情地招呼道:“有希子昨天從朋友那里帶了一些曲奇回來,你們順便留下吃個下午茶吧。”
“那就麻煩你了,優作。”
從世良瑪麗對工藤優作的稱呼來看,他們似乎非常熟悉。
降谷零一邊喝著紅茶,一邊問:“赤井夫人和工藤先生認識很多年了?”
“是啊,很多年了,大概……”世良瑪麗頓了頓,才道,“大概有十七年了吧。”
十七年前羽田浩司被牽扯進阿曼達·休斯和組織的恩怨中,不知因為什么緣故遇害了。赤井務武受好友所托赴美國調查羽田浩司案,工藤優作作為當時負責羽田浩司案的梅斯卡爾,與赤井務武相識似乎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問題在于原本應該是敵人的兩方,究竟為什么會成為朋友,甚至在赤井務武失蹤后依然保持聯系?
在降谷零搞明白這些事情之前,工藤家的門再次發出了聲音,只不過這一次似乎有人用鑰匙開門了。
工藤優作剛把點心端上桌,聞聲他看了眼時間,笑道:“看來是新一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