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有詢問降谷零要去做什么,只是叮囑道:“路上小心。”
“放心吧。”降谷零朝他揮手,目送他走進音樂教室。
半晌后,他撥通了風見裕也的電話:“喂,風見,是我,降谷零。”
“降谷先生!”
“幫我找個可靠的心理醫生,最好有其他身份掩飾,不能讓咨詢人看出來。”
風見裕也一怔:“您要給誰咨詢?他的具體情況您知道嗎?”
降谷零微微蹙眉:“他應該只是心理壓力太大,可能伴隨有一些焦慮情緒。另外,咨詢人的身份和整個咨詢過程必須高度保密,不能存在一絲一毫的風險。”
“這個您放心。”風見裕也保證道,“公安有協議心理專家,他們都是行業精英,而且經歷過保密相關的培訓。至于掩飾的身份……”
“我可以給他安排。”
“不,說來也巧,我這里恰好有一個合適的人選。”風見裕也打開電腦,在內網上搜尋心理咨詢師的信息,“我今天聽說警備局剛來了一位心理咨詢顧問,聽說他是哈佛大學畢業的歸國高材生,有三個博士學位,除了本職外還有別的工作。
“啊,找到了,我這就把相關信息發給您。”
風見裕也輕敲鍵盤,心理咨詢師的全部個人信息就發到了降谷零的郵箱中。
降谷零將文件大致掃了一遍,對這個人的專業素質很滿意。
至于保密性,其實他一點都不擔心這個看似重要的問題。一是心理咨詢師不會知道咨詢人的真實身份,第二,降谷零了解信繁,他是絕對不會對一個陌生人放下戒備的。
雖說這樣嚴密的心理防備勢必會影響心理干預的效果,但秉承著能有一點效果也不錯的心態,降谷零還是敲定了這件事。
除了警備局提供的身份信息,他還利用自己的情報渠道又把那位心理咨詢師的上下三代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問題才敢啟用。
另一邊——
信繁走進音樂教室的時候,精神的恍惚狀況已經緩解了很多。
他旋開水龍頭,朝臉上撲冰涼的水。這個舉措很有效果,受涼水刺激,他僅剩的那點疲憊也消失殆盡。
站在洗手間的大玻璃鏡前,信繁認真地注視著鏡子中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
他知道自己今天的異常絕對不僅是因為一場夢,更多的可能還是之前遺留的問題。自黑田兵衛死后,有太多事積壓在心中,而他又無法與任何人說起這些困惑。或許就是這些壓力造成了早晨的噩夢。
黑田兵衛的記憶出現了問題,這一點是所有認識他的人的共同看法。大家都認為記憶的問題來源于十年前的事故,可黑田兵衛自己卻說十年前的事故不過是他為了脫離組織而設下的計謀罷了。按照黑田兵衛的說法,盡管計劃出了意外,可他還是順利金蟬脫殼,自此與組織切斷聯系。
可是,一個自己的記憶都不準確的人,他所以為的事實就是真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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