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歹只聽了,氣的渾身發抖。你這個狗奴才,你什么時候勸過我?你敢勸我?再說,你身上的傷,是我鞭打的么?
這無恥的狗奴才啊!
哈歹只氣的老眼昏花,恨不得當場一刀宰了奧茹丁。
“狗奴才!我宰了你!”哈歹只再也忍不住的拔出腰間的匕首,撲向奧茹丁。
“住手!拿下!”李洛一聲令下,幾個親衛頓時一擁而上,將哈歹只的匕首奪了下來。
哈歹只氣的直喘氣,像只憤怒的野獸,不斷掙扎咆哮。他當年也是個響當當的蒙古勇士,可是如今年過五旬,氣血已衰,很輕易就被顏隼等人控制起來。
此時哈歹只最恨的不是李洛,而是無恥的奴才奧茹丁。
“狗奴才,我一定要像宰殺瘸腿的野狗那樣,宰了你!”哈歹只惡狠狠的說道,一點也不像個二品大員。
奧茹丁看見哈歹只要將自己生吞活剝的目光,也怕了,干脆心一橫的說道:“主子,你也別怪我,是你自己不忠在先。主子可記得二十多年前的事么?當時你還是個千戶,卻主動給阿里不哥寫信臣服,還是奴才送的信!你對大汗,忠么?”
“你你……狗奴才!”哈歹只氣的快要吐血了。
李洛笑了,“來人,右丞官人的府中,或許還有奸細!一體拿來,細細盤問!”
“諾!”親衛們拿著令箭,去哈歹只府中拿人。知道“奸細事件”的一定不止奧茹丁一人,證人一多,哈歹只這船翻定了。
李洛繼續道:“右丞官人,倘若是冤枉了你,本堂一定為你討個公道。但眼下,你可不便處理公務了。來人,暫時收了右丞官人的印信,暫停右丞府的令箭。”
“右丞官人,這事情的始末,本堂不偏不倚,會如實稟奏大汗和朝廷。咱哥倆,就等候旨意吧!”
李洛無權革去哈歹只的官職,頂多暫時停職,短期軟禁。最后還是要由忽必烈定奪。
哈歹只臉色灰敗,頭上的瓦楞帽都歪了,他掙開李洛親衛的控制,冷冷對李洛說道:“平章官人,你贏了。本官自會向朝廷向大汗上奏請罪。哼,希望你這個平章,做的好好的。”
哈歹只說完,就往節堂之外走去。
李洛抽出一直令箭,“節堂護軍何在?”
“在!”一個色目將領出列應命。
“如今本省不寧,調三百兵馬,保護右丞官人府。在圣旨下來之前,不許右丞官人離開府門一步!”
“喳!”那色目將領統帶的兵馬,屬于節堂護軍,只聽命于平章政事。相當于后世的巡撫標軍。
眾官看到連僅次于平章的右丞都被扳倒,無不心生驚懼。他們萬萬想不到,李平章的下馬威,如此凌厲。
就連第三把手,左丞薩普勒,也惴惴不安,再也不復之前的氣勢。
李洛掃了薩普勒一眼,心道今天先不動你。免得一來就動了兩個副手,讓人側目。且讓你先逍遙一段時間。
“升堂!”李洛再次坐回到節堂大案上。
PS:今晚開會很晚,所以遲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