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這……”
君九黎抿了抿唇,雖然沒有料想到這一幕,但是開棺……
“讓她開。”
到不是她不想給君嫣一個體面,實在是遇見了腦殘。
“表姐,表姐……且慢!”
司楠溪騎著一匹小矮馬,緊趕慢趕,趕到了,深吸了一口氣,天知道從皇城口跑到這里,要累死他。
司楠溪直接一腳把護衛踢開,“讓開點,讓開點。”
然后直接擋在君嫣的棺木面前。
“表姐,這棺,大表姐不許你開,大表姐要你立馬回宮,不然……”
司楠溪沒有繼續,他只聽蔣玉涵說這位五表姐在發瘋,倒是不知道,瘋成這個樣子。
上一個開死人棺木的,是前朝最后一個皇帝,說想看看孕婦死了之后,孩子還在不在。
結果,朝廷就被推翻了。
五皇女不甘心,直接從馬車上走下來,手里握著黑色油亮的馬鞭。
直接朝司楠溪揮過來,一個男子而已,憑什么命令她。
“閃一邊去,今天這棺,我一定要開,你們要包庇殺人兇手,我可不。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君九黎殺的是朝廷一品大員。”
司楠溪下意識想閃,但是身后就是棺木,一閃開,直接劈棺木上,倒時候蔣玉涵要是知道他沒有護著這棺木。
不得剝了他的皮。
罷了罷了,擋一下就擋一下。
……
司楠溪看著被君九黎握在手中的馬鞭,深吸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不是打在他臉上。
他可沒有蔣玉涵的身手。
這位五黃姐自幼練武,身手矯健地很,他打不過。
“多謝,多謝。”
“不客氣,既然五殿下非要開,那便開吧。”
蔣玉涵拿袖口遮了遮,也不敢離君九黎太近,盡量小聲開口,“君姑娘別急,我表弟一會就過來了,你別怕。”
君九黎:“我不怕,開吧,再耽擱下去,就誤了下葬的時間。”
司楠溪眨了眨眼,不虧是他表弟看上的人,就是狠。
這棺木一看,以后不管君九黎走到那一步,沒有護住自己母親的棺木,都會被罵的頭破血流。
……
仵作:“殿下,這君丞相從表面上看,并不是下毒而亡。”
“怎么可能?你再仔細看看?”
仵作:“下臣已經看的很清楚了,殿下要是不相信,可以找比我更有名的仵作。”
這李仵作,已經是正好羽都最有名的仵作,他說沒有問題,那自然是沒有問題。
五殿下只覺得后背一陣陣發涼,這不是完了?
等等,這古代,鑒定方法單一,“你剛剛說表面,那有沒有可能是你不認識的毒,要剖開,看看。”
仵作也深吸了一口氣,實話,這么多年,即便他是仵作,也是遵循死者為大的,這剖開?
咽了咽口水,“殿下,這事我做不來。”
司楠溪看的,簡直是頭皮發麻,他這位五表姐是真瘋了,瘋的透透的。
“表姐,這仵作也驗完了,你就別胡鬧了,跟著下葬,好好道歉。”
司楠溪這么一說,一旁的管家立馬安排下人把棺木合上。
“大小姐,我們走嗎?”
君九黎淡淡掃了五殿下一眼,“走吧,別耽誤了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