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回事?”
安斐如看向身后的侍衛,不是查出來君嫣的確死因有異。
侍衛一下慌了,“屬下,屬下也不知。”
安斐如狠狠踢了一下墻角,該死!早知道查不出,他就該上前去,時機錯過了。
不過,倒是也不是全然沒有好處,君九黎和五皇女鬧翻。
看向身旁的侍衛,“去,再幫我做一件事。”
……
司楠溪看著君嫣被下葬,在一旁多鞠了幾個躬,“君丞相勿怪,勿怪,每年,我會派人多給你燒些紙錢的。”
看向不遠處的君九黎,她倒是沒有跪下,只靜靜站著。
司楠溪想上去說什么,但是也不敢,氣場太強大。
管家走向君九黎,“家主,已經好了。”
君嫣徹底下葬,君家的家主就換成了君九黎。
“恩。”
“你們都走吧。”
“把君若玉和柳主君也帶回去。”
君若玉想掙扎,但是本就斷了腿,能動彈什么,倒是想喊,也已經提前被捂住了嘴巴。
君九黎看著君嫣的墳墓,原本想給君嫣留一個后代,但是君若玉三番兩次,那就不能怪她了。
相信君嫣自己也清楚。
把剛剛的免死金牌直接丟到了紙錢的火盆里,貪婪的活舌一點點吞掉。
“你,不走?”
司楠溪宛如被點名的鵪鶉,瞬間站直了,“不,等等五皇女的道歉嗎?”
君九黎看著漫天的風雪,掩蓋了來路,“她呀,不會來的?”
再說了,她也不惜得看,遣退下人,只是她想一個人走走。
“會,會來的。”
就是她不樂意來,他那位芝麻包子的表弟,也會把她抓過來的。
“放開我!!”
“你們放開我,我可是五殿下!!”
只見風雪霧中,護衛拎著五皇女走了過來,捆著她的手腳。
“跪下,磕!”
身后,依舊一身素青的蔣玉涵,緩步走了過來,間或帶著兩聲咳嗽。
“倒是我來遲了。”
“不算。”
一旁的五皇女被壓著,直接往青石板上,哐哐哐磕了三下。
“君九黎,你簡直放肆,綁架我,你找死嗎?”
話音一落,直接被扇了一個巴掌。
“閉嘴,帶走。”
五皇女被扇的愣在當場,不是君九黎扇的,是她那位十七皇弟。
忍不住身子跟著抖了一下,上次就是因為他,自己又被丟進了太湖里。
那湖水,又冰又冷。
護衛:“是。”
司楠溪咽了咽口水,“我也走了。”
……
蔣玉涵走到君九黎身邊,看了一下她手心,并沒有他給的玉蟬。
不由得眼神黯淡了一下,然后在身上尋摸了一下,“給。”
又一個白玉做的。
君九黎朝他腰間的荷包看過去,一時倒是好奇這里面,莫不是都是。
“殿下這是準備見我一次,給一個,若是那日君家沒了,這些玉蟬,倒是可保我衣食無憂。”
君九黎話雖然這么說,但是卻沒有接過來,朝著墓園外走去。
蔣玉涵直接撐起傘,跟在她身側。
“莫要說這些,不吉利。”
兩個人沿著落雪,慢慢往山下走,腳下踩過的足跡被落雪一層層蓋住。
君九黎勾起唇角,沒有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