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個冊封了一兩日的妃子,不只怎么掉入了水中,在水中如一只滑稽丑陋的小丑,用著手笨拙地孚打著。
胸口溢過女人皙白的脖頸,眼瞅就要眼死。
夜北堯心思一動,自然完全不會生出惻隱之心,冷眼看著這一切。
任憑女人在手中一只旱鴨子般的丑態。
看多了礙眼,男人直接轉過身,朝書房走去,緊閉上門,不再聽女人的聲音。
聰慧如夜北堯
那湖中旁邊連塊石頭都沒有,怎么可能會突然掉入水中,除非就是為之爭寵……
這樣的戲碼夜北堯看多了。
從當時居東宮幫父親處理政務,看那些妃子無所不用極其的手段,后來自己登基,又看到自己……
據皇帝身邊第一大內總管趙德順的不完全統計,新帝登基三年,裝病突然暈倒的有一十三個,來御書房送茶水點心的有二十七個,故意尋機制作偶遇的宮人及各宮主位娘娘,更是數不勝數。
不過一冊封幾天的老姑娘。
大多自己也只是想氣氣皇后,自然不會對她有別的意思,可沒想到,這女人也竟如此不知檢點。
罷了。
淹死就淹死吧,皇后不氣,他會找別的辦法去激她。
而像柔嬪這種女人,后宮最是不缺,淹死一個,頂多一口棺槨,很快便有十幾個想取代她的位置。
夜北堯根本不在意所謂柔嬪的死活。
可沒想到,那女人竟也沒淹死,還吊著口氣,既是爭寵,想也是不愿就如此死。
男人冷哼,將一切手段看在眼里。
上述所有,就是事情完整的經過了,蘇嬈聽之卻是瞪大了眼睛,一愣一愣的。
敢情事情是這樣的?
“那她去書房送點心,你們二人纏綿在凳上,難舍難分,怎么說?”
蘇嬈轉變話題,又開始快速抨擊道。
夜北堯皺皺眉,眼中閃過幾絲不滿:“那日德順回稟,的確她來過,只不過此時商討要事,怎會讓她進來,皇后這些都是打哪聽來的?”
蘇嬈:“………”
都道人言可畏,三人成虎以訛傳訛,就男人說的和流言里傳的,起碼打死了十幾頭老虎。
太真實了!
深深嘆一口氣,也幸缺自己沒上門鬧。
“本也是看在母后當年的話,母后若知道她做出這等事,也必然不會怪朕。”夜北堯道。
“嗯…”蘇嬈輕輕應聲,猶豫了半晌才道,“那香草…皇上打算怎么處理?”
提及此人,夜北堯眼中一下沉了幾分,變得陰戾:“厭棄舊主之徒,千刀萬剮。”
短短幾字,卻定了一個人的結局。
蘇嬈道:“把她交給我處理,畢竟也是我的人。”
“皇后想…寬恕她?”
夜北堯警覺地瞇上眼睛。
“香草是我唯一的陪嫁,跟了我許久,我總要親自問清楚吧,事后如何我也會自行處置。”
“……好。”
男人猶豫了片刻,卻最終還是答應,心中卻不禁開始質疑。
女人什么性子,他心中深知無疑,絕對不是以德報怨之人,眼里容不得沙子,又怎會容下這種背叛之人。
她……
還有事瞞著自己!
夜北堯知道,女人今日跟自己坦白已然不易,她不愿說的事,沒人會去逼她。
起碼,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