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修仙者的昏睡咒對凡人當下便能生效,且沒到個把時辰絕對醒不過來!
為什么這貨沒暈?
蘇嬈不信邪,手縫間又射出兩道紅光,她還不信了,再來!
杯具的結果就是
男人依舊穩穩坐下靠椅上,且因她的反復施法,已被夜北堯看出了端倪。
夜北堯眸子一怔,若是一次是巧合,那么兩次三次…這個小女人剛才是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嗎?
男人勾笑,起身離開了靠椅。
走了兩步便停住,高大的身子臨在浴桶前,浴桶材質雖說是西北的沉木所打造,但想來若是夜北堯想拆壞,也是分分鐘的事。
可他,并沒有。
而是俯下筆挺的上本身,身子差不多半垂彎下來,碩大的頭首浮在熱氣騰騰的水面上。
浮在女人的面前。
近距離地盯著那張被熱氣打紅,如同熟透了蘋果的小臉上。
四目相對
只隔著幾個手指的距離!
蘇嬈咽了咽口水,身子往后怯了怯,她退一寸,夜北堯的頭卻往前覆一寸。
就這樣,將女人逼在浴璧的邊緣。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女人結巴地問,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打飄。
“朕倒是想問問,愛妃你…想干什么!”
話說完,夜北堯的一只手猛地擒住她施法那只手的藕臂,嘴角擒著有些亥意寒涼的笑。
“怎么,愛妃是看朕只是個人,便覺得朕好欺負,能任愛妃擺布?”
隨著話聲的寒涼,男人擒著她手的力度也越來越大,大到都能將骨頭捏碎。
嗚嗚嗚嗚嗚!
我錯了,你不是人,你分明是個狗東西。
見她許久不說話,夜北堯索性直接又擒住另一只手,將女人兩手并攏,一道反剪,并到蘇嬈藕背身后。
這樣的交叉,令女人著實動彈不得。
蘇娘娘都快哭了,這他娘什么玩意,為什么昏睡咒會對這廝不管用?
難不成他真的是狗?
狗皮粗糙,所以法術深不可入?
眼下是不是狗不重要,重要的還是自己的真·操,瞧著夜北堯的架勢,怕是……
有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識時務如蘇娘娘,知眼下的情景是自己不利,斷不能跟男人硬著來。
便只能軟著嗓聲,小貓叫的和風細雨,“那個…那個是我錯了,是我的不對,你想怎么辦?”
見她如此知趣,夜北堯也不會過多的為難,十分大度的送來禁錮女人的手,又輕輕靠回身后的座椅上:“愛妃若要朕不計較,那便從里頭穿來吧,在這穿上衣服。”
再粗糙的翻譯一下,就是她果著身子出來,讓男人好好看一遍渾身打碼的春光,等他看完了,自己再扭了屁股“謝謝小爺觀賞”的提上褲子。
場面真是想想都火爆限制級!
不,她不要!
蘇娘娘寧愿羞恥地咬舌自盡,也不要被這狗東西視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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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可殺,也可辱,但不能這么辱!
眸光又微微掃了一眼身邊放置的衣裳,若不然…就在水里換。
“濕身”總比“**”好吧!
打定主意,蘇娘娘的身子慢慢往那邊挪,小手剛碰到一個裙邊……
卻不聞,下一刻
房外的走廊下一下多了兩個腳步聲,那腳步聲格外急切。
“啪!”
猛地一聲,直接撞開凈室房間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