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嬈:“???”
“????”
“????”
曰,狗男人這是什么意思!
蘇娘娘抬著眉,看在放在近處的衣物,在水里換是不可能的。
那必得出來了。
狗皇帝的司馬昭之心,蘇嬈咬了咬牙,道:“煩請陛下出去。”
陛下側了側耳朵,環胸。
翹著二郎腿的姿勢也換了個方向,一字未發,也依舊沒有要走的意思。
仿佛女人說的話如空氣般。
蘇嬈:“…………”
狗東西故意的了!
*
凈室內的窗戶沒關,屋內也沒他人侍奉,明月皎皎,夜色迷人,清風吹不冷漸漸升溫的空氣。
蘇娘娘身子本就還有些虛,又泡了這么久。
兩個人誰也沒讓步,就這么僵持著僵持著,一個等著美人出浴,一個則等著何時突然天降驚雷,將眼前人的眼睛劈瞎。
咳咳…客觀的評價,前面一件事發生的機率要比后面一件機率大。
可至于具體大多少了?
那就沒人知道,反正都是差不多和燕十七懷孕差不多的概率。
由于雙方事件機率都那么…
兩人僵持了又是足足兩炷香的功夫,一個在浴桶內,一個在浴桶外。
浴桶內放了西域進宮的保溫石,放在水中,可保余溫久久不散。
所以,此刻
隔著幾步距離,相斷開的木板。
里頭遮擋的卻是足以令人分秒抬頭、永不停歇的曼妙春光。
夜北堯端坐著,雙眸寸步不挪的盯著那上浮的玫瑰花瓣,大有一副等到地老天荒的架勢。
蘇嬈也是看出來這一點,指望他退步是不可能了。
喉間吞咽了一番。
他不想走,自己卻是不想在這陪他。
好,狗東西!
你不仁,就不要怪她蘇娘娘不義了!
在凡人身上施展法術必然會遭到反噬,但眼下她顯然已經管不了這么多了。
蘇嬈倏忽地閉上眼,再睜眼。
漆黑的瞳孔卻變成了純白之色,是那入骨三分妖冶的白,是同那日所見,與狐尾一同融入天際的白。
夜北堯也是瞳膜一震,盯著那雙異色的眸瞳,久久凝視,望的出神,仿佛陷入什么未知的夢魘。
就是現在!
蘇嬈兩指合攏,猛地冷光乍現,從女人纖長的指縫中迸出一道紅光。
紅光如泣血,直接沒入夜北堯的眉心。
也不是什么損人的術法,無非就是個昏睡咒,讓男人原地睡上三四個時辰。
呵呵呵!
就該滅滅這狗東西的威風,讓這廝漲個教訓,心里起碼記住了,什么能看,什么、不可能!
她仙境·尼古拉斯·嬈,就是你永遠企及不了的光!
蘇嬈心里暗暗得意,掐著點倒數著“一二三”等著看男人一個臀栽下去,等他倒了,自己再上去踹兩腳補補刀。
然
半柱香的功夫過去了
男人依舊雙手環在胸前,嘴角掛著邪痞的笑,不咸不淡地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蘇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