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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著快入冬,這街上的人是一天比一天少,小丫頭瞅了一眼錢袋,一上午都沒多少收入,不免有些愁得慌。
臨近中午的時候,捕頭又帶著那伙官兵,拿著畫幅挨家挨戶的找人。
聽說是又有男人失蹤了,而且還沒有找到。
小丫頭忍不住搖搖頭,這一樁一樁的,可真是多事之秋啊。
與之鋪子上的冷清
此刻的落陂鎮衙門卻是炸開了鍋,幾十號捕快聚在一塊,一個個撓頭抓耳,急躁地來回跺著腳,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一死一失蹤,他們還一點線索都沒有,再這樣下去…怕是月底的績效不保啊。
縣令為了快速查出結果,特地厚著臉皮去聽元樓請了秦岐秦大人協助查案,如今人應該是快到了吧。
“來了來了……”外頭的侍衛叫嚷道。
眾人趕緊起身離座,一個個張著脖子,翹首以盼。
秦岐今日沒有當值,便隨意著了一身素雅緊致的黑衣,散落的黑發被頭冠高高綁起,眉頭傳神,炯炯有志,看上去頗玉樹公子的的神韻。
“秦大人,您可算是來了,小的們好等!”眾捕快圍了上去,哈著眼道。
“嗯!尸體在哪,帶我去看看!”秦岐沒有一絲廢話,上來便是開門見山。
“這邊這邊,大人一切都準備好,就等您來了,您這邊請!”好幾個捕頭爭搶,紛紛上去想邀著頭功。
秦岐看了一眼,緘默不言。
跟著一幫人,到了尸體檢驗的地方。
男人依舊被放在擔架上,為避免嚇到衙門的小廝丫鬟,便依舊用白色的綢布蓋上。
秦岐遞了一個眼色,示意一旁的人將白布掀開。深秋天寒,男人的尸體緣著空氣干燥,也沒有絲毫腐化。
秦岐望了一眼,便皺皺眉。
這男人…
的確有些不對勁…
“昨日抬回來,這膚色就這樣嗎?”秦岐問向一旁的捕頭們。
“是的是的,昨日小人們抬回來時,這男人便是這樣子白的。”侍衛道到。
“可找仵作過了嗎?”
“昨日仵作便驗過了,只是沒有任何的結果,身上沒有任何傷口,也沒有任何他殺自殺的證據,小的們無解才拜托了秦大人您過來。”一幫人爭搶道。
秦岐驚詫
感覺說的有些懸乎,索性也不聽這幫人白話,兀自走到尸體旁。
死者死亡不沒有超過十二時辰,那么體內應還存著一絲未盡的真氣才是。
秦岐將死者右臂么衣袖撩上,右臂青筋明顯凸起,肌膚冰冷,已經慢慢開始僵硬。
按理說死者死了還不足一日,肌膚更不可能會這么快硬化,可如今卻……秦岐覺得有些不對,瞬時搭手,探上死者的脈搏。
!!
體內真氣蕩然無存,空空了了。
就像一座偌大的校場,空曠安寧,沒有一絲的波瀾起伏。
秦岐作為習武者,自然比一般的仵作更懂這脈相之理,人死后體內真氣起碼還會在體內留存二至三十人左右………
如今這男人不足一日,便…
看來這幕后不簡單啊,事關重大,得趕緊回去跟主子說才是。
“你們守好這具尸身,我去去便回!”秦岐轉身,不等眾人攔著,匆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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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柱香后
秦岐趕回聽元樓,沒等通傳,直接進了墨寧淵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