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神獸,便是天命的統治者。
所有神獸,都是具備極大福德,極大權柄的個體,它們就是天命的王者,一切的統治者。而戰斗種,便是為神獸做事,戰斗,以生命維護神獸榮耀,以積攢福德的個體。
據說,在三百二十七年前,有一位戰斗種戰力驚人,被神獸賜予了神血,成為了全新的神獸,這一事跡在戰斗種中廣為流傳,受到崇拜和傳頌。
而生產種,就是上一世的福報和災業互相抵消歸零的神明,需要以辛勤的創造和勞動,愉悅神獸才能積累福報,以求可以轉生為戰斗種,亦或是不轉生為奴仆種和奉獻種。
而奴仆種,就是曾經信仰不真誠,質疑過神獸之獸最終的歸屬,它們需要以自己下輩子一生辛勤勞動,贖自己的不敬之罪——之前的巨鱷之所以自殘,便是因為它們之前沒有第一時間看破蘇晝尊主的身份,甚至拿起了武器,犯了最大的不敬之罪。
為了下輩子不轉生成奴仆種,它自然要以最快最直接的速度表達自己的誠意。
至于……奉獻種。那就是上一世曾經為惡。反抗神獸,所以才會淪為奉獻種,以自己的血肉生命為代價,供奉其他的生命,輪回百世才能贖去罪孽。
在巨鱷虔誠的講述下,蘇晝等人,皺著眉頭,算是搞明白了如今獸神界真正的社會結構。
——任何神獸,在任何區域,哪怕是不同種族之間,都享受有最高的特權。
兩族戰斗,族內內斗,都是戰斗種和奴仆種在打生打死,和神獸沒有半點關系,哪怕是神獸被擊敗,也不會死,最多就是被拿去繁衍全新的,具備新能力和神通的育種機器,亦或是淪為附庸。
所以,巨鱷等獸看見金瓊的大鵬金翅鳥之身時,也會恭敬拜服,但是它們卻不會聽從金瓊的命令,只有鱗族的尊主才能完全下達任何命令。
“也對,神獸的確一般不會生死相搏,畢竟,那可是神獸血脈,繁衍傳承不易……哪怕是抓住,無非就是將其變成配種機器,嘗試糅合神通,留下道法子嗣,亦或是成為衍生的附屬族裔。”
“等等,這么說來,當初的孔雀神鳥,蠱惑我前往獸神界,它的目的……”
想到這一點時,金瓊突然渾身一抖——當初神鳥孔雀一直都在誘惑她前往獸神界,并說會給予她莫大的榮耀和地位,可是現在看來,自己孤家寡人一頭神鳥,真的跑到其他神鳥的地盤,那不是自己送菜上門?
已經很熟悉現代網絡文化的金瓊,腦袋里不禁浮起了大量神鳥無慘等奇特的內容。
“這也很正常。”
很清楚神獸傳承多么難維持,知曉許多擬道家族在古代為了維持血脈活性,互相聯姻,甚至是族內亂倫的白滄浪,卻是很清楚這方面的苦惱,他不禁感慨道:“不過獸神界的制度,還真的是落后混亂啊。”
“有一說一,確實。”這的確引起眾人的贊同。
巨鱷身上的傷口已經愈合大半,可即便如此,也有很多靈血流出,浸潤了沙土,但它仍沒有起身——因為蘇晝沒有說。
它只是繼續地恭敬道:“尊主,您還有什么指令嗎?”
這無比諂媚,但是卻單調的語氣,簡直就像是一個只會執行命令,除卻忠心耿耿外什么都沒有的機器人。
而此時,張伏城正在將得到的消息,發送給歐羅巴行動隊,和后續已經開始進入的美洲聯邦與羅斯國行動隊。
這頓時引起一片討論。
“聽這位本地土著所說,生主大樹,在這千百年間并不存在任何活動過的痕跡,大幾率,它不是死透了,就是遠遠還未痊愈。”這是正國方面的推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