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汪的?港島商人?”
唐禮看向許昂,那目光是在詢問,你有什么線索。
許昂眉頭一挑,回道:“那姓汪的是不是京圈的人?”
“就他們?還京圈?”徐天祿很不屑的呸了一口,“這些東西算什么玩意兒,也敢舔著臉代表我們京城爺們兒?”
有些人別看在某個圈子里地位很高,在公眾面前人模狗樣的似乎也是一號人物,真要論起地位來,稍微有點地位的二代三代甚至是紈绔們都瞧他們不上眼。
別看影視圈的所謂大佬在公眾眼里很牛很厲害的樣子,真到了拼地位比資源的時候,他們什么也不是。
君不見上一代所謂的京圈大人物是怎么被沒落的?
人新官上任三把火,你沒點眼色,在自己的小圈子里受到追捧,聽多了奉承話,真拿自己當回事了,結果就是被三下五除二的收拾得一點脾氣也沒有,自己就灰溜溜的消失在其他人視線里了。
“看來是了。”
從徐天祿的反應許昂得到了答案,他也是很好奇,那兩兄弟哪來的膽子,居然有膽子利用徐天祿這個一看就是二代的衙內。
他們是腦子被門夾了,弄不清自己幾斤幾兩,還是說他們找到了足夠硬的靠山,可以讓他們有底氣能與對方化解掉這件事。
如果說底氣的話,那會不會是因為牽扯到了港島的商人。
“說到港島商人,我到是想起來了。”許昂告訴唐禮,“我最近與朋友合作開了一家做地產生意的公司,拿下了不少國內的好地段,可能是讓某些人看不順眼了吧。”
許昂沒有任何貶低港島的意思,但就有些事情它是事實。那就是由于地域的限制,眼界的受限,還有環境的影響,部分港島商人做生意并不規矩,他們還把內地當做港島,愛玩一些上不了臺面的手段。
不用說,用這樣的套子來惡心曉曉傳媒,也是在間接惡心許昂,確實很有那味。
這就跟某個著名的運輸大隊長一樣,都成國家地位最高的那個人了,玩的還是當初混幫派的那一套,若對手是與他一個層面的又或者遇上可以欺之以方的君子還能屢屢得逞,等遇上降維打擊,很快就現了原形。
“港島來的商人?”
唐禮眉頭微皺。
他到不是怕了,而是現在的時機太敏感,眼看著港島回歸在即,這個時候千萬不能鬧出事端來,否則上面的板子打下來,誰的面上都不好看。
“三哥,我想托你做個中間人,買下這位徐兄弟在這里的產業。”
許昂對唐禮說著,又沖徐天祿拱了拱手。
“那邊不是溢價三成么?我也不讓徐兄弟吃虧,我再加兩成如何?”
還溢價?
不讓他送就是給他臉了。
唐禮正想說話,那徐天祿也是識趣,連忙道:“你是禮哥的朋友,也就是我小徐的朋友,都是自己人還給什么錢。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兄弟你這么大氣,我也不能小氣,我們就當交個朋友,你要推辭就是看不起我。”
我房子白給你,你不要還不行,不然我就很委屈,我就很難受,我就很想哭。
唐禮都到場了,徐天祿看得明白,這血他得放,不然這事過不去。相比于被唐禮找后賬,這么點損失又算得了什么。
反正他這里損失多少,他在那敢坑自己的家伙手里會連本帶利的收回來。
許昂沒答話,他只是拿眼看著唐禮。后者點點頭,道:“你就收下吧,這小子也不差這一棟房。”
感情還是個土豪。
也對,京城的衙內哪怕混得再不好,也不是普通百姓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