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肴雙手死死的抓住欄桿,骨節泛白,桃花眼眼尾畫著一朵妖艷的罌粟花,眼底是汪洋般的冷漠,紅唇卻勾起一個邪肆的角度,挑眉看向對面長相甜美的人兒。這就說明他早已準備好了,只等她來自投羅網。血衣知道,這次任務失敗的話,她便會死無葬身之地。所以她現在只能拼盡全力一搏,要么生,要么死。
正在她思考的時候,那黑衣人已移至她的面前,黑衣人右手持刀,左手格擋,刺向血衣的心口,血衣微微側身,險險躲開了致命的一擊,瞬時,她反手把手中的匕首甩出,那黑衣人轉身也用匕首擋住,而在那匕首的手柄處,射出了一枚毒針,直射黑龍幫老大的心臟。
這枚毒針速度快的險些讓那黑幫老發看不清,只見他眉頭緊皺,微微側身轉了一個方向,躲過了那枚毒針,并且還帶過那枚毒針反射向正在對付黑衣人的血衣。血衣眼角一瞥,發現了那枚她剛剛射出去的毒針,心中雖然震驚,但還是向后翻了個身,險險躲過了。
這次用計已是很廢力,卻還是沒有成功,血衣的心頭冷了一截,沒想到他竟是這般厲害,他身旁的那些黑衣人都沒發覺,他卻是發現了,還躲過了。
血衣再次出手,這次她更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在黑衣人群中殺出了重圍,趁著空檔,血衣用上了十成力甩出了毒針,這次的更為迅猛,即使是她自已也無法看清楚。但是她的身后卻是暴露在了黑衣人的面前。只是瞬間,她的后背已是多出了很多傷口,小的不密密麻麻,大的深了見骨,此時血衣衣喘息連連,嘴角也溢出了一絲血腥。
血衣艱難的抬起頭,眼睛看向那人,只見他若與其事的站著,但臉色已略顯蒼白之色。他心中雖震驚于這個女人能夠傷到他,但他是不可能讓這個女人知道的,眼力超好的血衣卻已是發現了這一點,在他的腰側,有一個細小的傷口,傷口滲著點點血絲。
血衣眉有舒展,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雖不能一擊致命,但還好,針上的毒已經滲入了他的身體,這毒無色無味,剛開始中毒之人是會發覺的,這毒只會在侵入了五臟六腑之后,才會迅猛爆發。連大羅神仙也救不了。
令血衣沒有想到的是,堂堂黑龍幫的老大,竟是如此好接近,這人除了樣貌外,其它的沒有一樣符合組織上給的資料里所描述的那般血腥殘暴。
這不禁讓血衣想到他很有可能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但轉而又想,既然血蝶也沒有什么回應的話,那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就算有,還有血蝶在外邊接應她,逃應該是沒什么問題的,頓時,她放下了一層心防,但是作為職業殺手,她還是會保持心中的那一份謹惕。
過了許久,那男子依舊悠閑地坐在血衣的對面優雅地享用著紅酒,當血衣吃完牛排后方下手中的刀叉時,那男子起身邁開他的修長的腿緩步走到血衣身側,府下身來,在她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1024“,他輕聲說后,便走了。身后仍舊跟著那一大群保鏢。這也就是為什么血衣遲遲沒有動手的原因,那群保鏢之中有高手。血衣這時又轉而向黑衣人沖去,繼續斬殺著。
“林之茴......枉我傾盡江家所有,一力扶持林家,原來是養了一群白眼狼啊,真是難受呢...”說罷伸手理好凌亂的頭發,向林之茴走去,鞋跟在甲板上碰撞出清脆的聲響。
林之茴眼底浮現一絲恐懼,畢竟江家從小培養的繼承人的氣場不是蓋的,卻很快被滔天的恨意和嫉妒掩蓋,臉蛋扭曲,與平日公布眾人的甜美形象大相徑庭。
直勾勾的看著江肴
“江肴啊江肴,你知道你最愛的林哥哥在哪么,看在這么多年閨蜜的份上,我告訴你吧,他現在不知道在哪個房間跟別的女人翻云覆雨呢,背叛的感覺,好受么?”
“林凌?他不過是我養的一個男寵罷了,你以為你林家在我眼里算什么,不過是從南城來的一群鄉下人而已。”
“你!”
林之茴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嘴角劇烈的抽搐著,手指指著江肴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