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了,”他道,滿眼落寞,“和她門當戶對,挺好。”
至于是不是挺好,也就鈴鐺自己知道了。
“對了,你生前……”鈴鐺問。
“我?”我笑了笑,“外婆對我很好,可她走得早,之后也就湊合著過了。還有啊,我現在還活著呢,什么生前不生前,別咒我啊。”我清楚的記得有一年,自己年輕氣盛創建了公司,但是在剛開始的時候公司的接單并不是太多,一個人郁悶就直接定張機票跑到了云南麗江;在沒有一個朋友的地方,我開始了我漫無目的麗江之旅。
下了飛機,直奔大理,預訂了一家還算干凈的客棧。
兩天。手機關機什么都不都不做,飯也不吃,一動不動的坐在陽臺。看著洱海,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洱海,發著呆。直到第三天才走出了房門,剛下樓梯,就迎上了客棧老板關切的目光。
客棧老板說:“阿妹,你終于出來了,餓不餓?廚房有飯,我給你拿出來”說著便起身,走向后廚。我連忙說:“不用了,阿姐,我不餓,只是想出去走走”。“那怎么行,兩天了,也沒見你出來吃飯,沒事,阿姐不收你的錢。”客棧老板忙說。“真的不用,阿姐,我真的不餓,只是最近工作壓力太大,出來轉轉,散散心沒什么事的”。“你看你這女娃,阿姐也沒吃飯,就當陪阿姐吃點,順便可以把煩心事和阿姐聊聊”。實在拗不過云南的阿姐,就應聲坐了下來。
吃飯期間,才知道原來客棧的阿姐姓李(下面統稱李姐)。和李姐聊了很多很多。許是兩個人的性格很像,也可能是兩個人心里都有很多很多早就想說,卻又找不到合適的人去訴說的事情,李姐又拿出了自己釀的梅子酒,兩個人開始了邊喝邊說。
就這樣兩個人不知不覺的聊了一個下午,各種事情,從大到小。家庭、朋友、愛情等等.......這個時候我才明白,看似開朗的李姐,原來也有這么亂七八糟的經歷(因為事情太亂,念黑在這里就稱之為亂七八糟吧)。
眼眶酸澀,我竟快哭了。
一所高校中,一群學生在一位穿著校服的女生后面討論著。
“她是不是就是高三(一)班的何夏天?”一個女生小聲的對身旁挽著自己手的女生說。
“對對對,就是她。”那個女生看了一眼走過去的何夏天說。
“哎,長得那么漂亮怎么就能做弊呢,這下可慘嘍。”另幾個女生用惋惜的語氣說。
這句話讓走在前頭的何夏天聽到了,她低著頭不說話,停了下來,又抬起頭向前走著。她走出了校門,腦海里還記得學校廣播里的話。
“我校高三(一)班何夏天同學,因于吳莎涉嫌高考作弊,經學校領導以及教育局領導商量,念何夏天同學因成績優異將降學一級,重新再來。吳莎同學品行惡劣,成績倒數,將開除,并記其大過,望同學師生引以為戒。”
何夏天走到馬路邊,突然手機響了。上面的聯系人顯示的是“莎莎”
“喂?莎莎。”何夏天用顫抖的聲音對電話那頭的人說。
“你到我們倆的老地方來。”吳莎的聲音有些沙啞,大概是大哭了一回。
何夏天急忙的跑到他們約定的地點,哪里是坐石橋,下面是深不見底的海水。何夏天看到吳莎坐在橋邊雙眼空洞的望著遠方,她躊躇不前,在原地猶豫著,最終走向了吳莎。
“莎莎,你...還好嗎?”何夏天用試探的語氣對吳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