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新婚大喜的那天晚上,我告訴遠樹懷孕大喜。他就拋下你這個新婚妻子來找我了。后來很少回你那去,都陪著我逛街買孩子的生活用品。”女人說話聲音輕輕的。
安可聽著回憶起很多,難怪剛結婚就總有陌生電話在半夜打來,打了又不出聲就掛斷了。搞得她心神寧亂的很,跟遠樹說起,遠樹只說她疑神疑鬼的,連碰她的心思都沒有了。
后來她每天五點起來做早飯,一直收拾家務忙到晚上十二點才休息,也就沒有心思回應遠樹想要的親熱了。
直到現在結婚六年了,她跟遠樹都沒有夫妻之實!
原來她給別人養了近六年的孩子,難怪那個孩子每次出去玩后回來都故意捉弄她。
原來是這個女人教的!
心寒到底,卻還是不甘心。
就這樣離婚,她連家都沒有了。
雖然是個破碎的家庭。
“六年前你長得還不錯,人也老實,適合娶回家當老婆。不過一天天的你越來越帶不出手,你連化妝打扮都不弄一下。”張遠樹更加嫌棄她。
“我需要錢,遠樹,求你了在借我一點,我會去找工作還你的。”她卑微的抱了他的小腿請求,卻被他一腳踢開。
“哈哈,真傻,我告訴你吧,遠樹給你買了一份意外保險,你要是意外死亡,張家就能得到一大筆保險費,所以離婚保命吧。”女人笑得像只美麗的響尾蛇。
安可聽得瞪大眼不敢相信她的話,質問張遠樹,“是真的嗎?”
“是你逼我的,我讓你離婚你不離,非得賴著我。我看到你就煩死了,哪天要是一個沖動沒忍住就把你掐死了,你可怪不得我。”張遠樹別過臉,有些心虛的回。
“呵,”她心寒的無言,起身走了出去,卻在出門的時候,后腰被一個藍球砸中,差點疼得跪到在地。
扭頭望去,是她辛苦帶大的小孩子站在客廳瞪著她。
明顯剛才那個藍球就是小孩砸過來的。
“你高燒三十九度的時候,是我背著你去醫院,搶救的。呵,你媽那樣壞,你原來也是養不熟的。”她自嘲的笑了。
現在才知道這個領養回來的孩子是那個女人跟他老公生的,真是可悲。
她還那樣盡心的去帶,在怎么帶,孩子心里都是有他親媽的。
她去了醫院,醫院里,她生病的媽媽撥了救命的管子。
臨終遺言讓她為自己而活。
她整個人呆滯又空洞。
在給她一點時間,她一定能借到醫藥費的,可是媽媽選擇了另一種!
媽媽用莊重的死亡來成全她卑微的自尊,卻不知那些自尊早就被他踩成了碎泥,還希望這碎泥里能開出鮮艷的玫瑰!
呵,真可笑。
她放棄了,回去就跟張遠樹提了離婚。
終于解脫了的張遠樹高興又得意的告訴她,“離婚了,你一分錢都別想得到,因為我外債借了一億,屬于夫妻共同債務。離婚了,你得跟我一塊還,五千萬的債務你逃不了。”
五千萬的債務!
五雷轟頂!!
她沒有想到結婚一場什么都沒有落下,賠了青春賠了自尊賠了所有,最后卻背上了五千萬的債務。
原來張遠樹就沒有給過她任何退路。
原來曾經的愛情如此可笑。“安可,那個孩子是我跟遠樹的,就在你跟遠
清環閉上嘴巴,沒有說話。
蘇卿卿和韻兒一路來到大廳,看到正位上坐著她那個爹,左邊是她的母親李蕓卿,右邊是蘇瑤遤的母親。
蘇卿卿叫了聲“母親”然后淡淡的說:“爹叫女兒有什么事?”被一旁忽視的妾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