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師傅,那我們……”
四爺還想說什么就被老頭打斷了,老頭冷冷地說道:“等,等到兩日后,陰時一到再動手。”
“可林正風已經知道了,而且我看他本領高強,墓里跑出來的邪祟,已經被他收了大半,我怕他會壞了咱們的事。”
那四爺取出一根雪茄,身后的一個男人會意上前替他點了火,然后退了下去。
我看著吐著煙圈的四爺,又看了看沒出聲的老頭,知道他們是有備而來,怕是已經對這九轉村了如指掌了。
想起今天那個在院子里勾搭年輕小姑娘的男人,估摸著是在找適合活祭的人選,可是他們又怎么會找上我,除了那個叫言之的黑袍男人,我沒有與他們的任何一個人接觸過,聽剛才他說話的語氣,應該也不是他要對付我。
我想所有問題都的答案都在這個老頭身上。
“他救人都來不及,哪里還有空管我們。”
老頭瞇了瞇眼,從懷里取出一個黑葫蘆遞到了四爺的手中。
“在村子里,把葫蘆打開,里面的小鬼會辦事的。對了,把這小姑娘也帶去,讓她見識見識小鬼怎么殺光全村的人,她的怨氣越重,我們越容易打開封印。”
他竟然要殺了全村的人!這死老頭竟然這么狠毒,一點良心都沒有,我要是能動鐵定沖上去先打他一頓再說。
老頭揮了揮手,四爺身后的男人就把氣得快炸了的我拎了過去,老頭如枯木的手鉗住我的嘴,我本來就動彈不得,他拿出一張黃符燒了浸在一碗水里就灌進了我的嘴里,嗆得我差點背過氣去。我正想罵他,卻發現我說不出話來,這下是動也動不了,說也說不出了。
難道真的要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殺光全村的人嗎!
我無法反抗,被一個男人扛著,隨四爺他們出了山洞,出了后一看果然是半夜了,今晚月色十分暗淡,整個山林沒有一聲蟲鳴鳥叫,靜得詭異。
走了一截,就看到一塊營地,有一堆柴火燃著,還有許多人,他們大部分是男人。
我看到了那個黑袍男人,他站在一個女人的身旁,那女人容貌艷麗,神態嫵媚,正同他說著什么,他只是微微點頭應著。
四爺命人把我困在在一棵樹的樹干上,留一個人看著,領著其他人吃東西去了。
我不能說話不能動彈,但我的感覺還在,我身上長期得不到活動的酸麻痛朝我一陣陣襲來,憋得我十分難受。
還沒等我難受我,就見先前同黑袍男人說話的女人走了過來,她讓留守的男人退到一邊,背過身去,一臉笑意的看著我。
她這一臉笑,怎么看都不懷好意,我能預感到,接下來我要倒霉了。
果然,這女人上來就狠狠扇了我一巴掌,打得我一陣耳鳴。
要是我能說我,我真想問問她,我招他惹她了?
大街上都是血,老村長被吊死在大榕樹上,茂茂的身體被撕碎不知道被丟去了何處,茂茂的新媳婦被小鬼讓幾個男人活活做死,尸體丟進了水塘里,大壯叔,老幺……
我記得他們一個比一個死得凄慘,他們死前都要我活下去,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是要被活祭的,盡管我現在沒有死,我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