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要背過氣去,她才松了手,轉而一把扯住我的頭發,逼我跟她對視。
“老實說,師兄的玉你放到哪了?”
我很想說在我脖子上,你要就自己拿,可惜我說不了,只能看著她。
“脾氣還挺硬嘛,不說是吧?”
女人勾了勾嘴角,沒有再打我,而是動手撕了我衣服,一邊撕一邊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本來今天阿清給我的就是一條裙子,被她這么一撕除了內衣就真的什么也不剩了。
她像是在找那塊玉,可是那玉不就掛在脖子上么,她用得著撕我衣服到處摸嗎!她是不是瞎!
“居然沒有,快說你放在哪了!不說有的你好受的!”
她又開始揪我頭發,疼得我眼淚直接就出來了。
她是不是真瞎,我能感覺到玉就在我脖子上掛著啊,我真想跟她說就在我脖子上,你快拿去,拿了就快點走,這女人下手太狠了。
見我還是不說話,也不反抗,她就來勁了。
我覺得我真的是到了八輩子霉了,不僅要被活祭,還要被一個女人虐待,真是哭都哭不出來。
真女人簡直是喪心病狂,吹了個口哨,我就聽見草叢里發出窸窸窣窣地聲音,再聽就是蛇吐信子的聲音,聽得我頭皮發麻。
不一會地上就爬滿了各種顏色的小蛇,它們扭動著長長的身子,蛇皮與地面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圍著我爬來爬去的,真是不一般的歡脫。
“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反正你是用來活祭的,只要不弄死你,我先張老頭也不會有意見。”
她艷麗的臉龐帶著這瘆人的笑意,看得我只能感慨,我真是“三生有幸”遇上她。
見我眼里的緊張,她媚笑了兩聲,見我還是不說話,又吹了一聲口哨,蛇便往我身上爬了。
光著身子的我,清楚地感覺到冰冷的蛇皮摩擦著我的身體,一條條蛇爬到我身上,我緊張地屛住了呼吸,我能感覺到我出了一身的冷汗,有蛇已經爬到我脖頸上盤了起來,爬到我臉上吐著蛇信,我看著那放大的蛇頭和蛇信,就在我眼球之上,真怕它一口咬下來。她艷麗的臉龐帶著這瘆人的笑意,看得我只能感慨,我真是“三生有幸”遇上她。
見我眼里的緊張,她媚笑了兩聲,見我還是不說話,又吹了一聲口哨,蛇便往我身上爬了。
光著身子的我,清楚地感覺到冰冷的蛇皮摩擦著我的身體,一條條蛇爬到我身上,我緊張地屛住了呼吸,我能感覺到我出了一身的冷汗,有蛇已經爬到我脖頸上盤了起來,爬到我臉上吐著蛇信,我看著那放大的蛇頭和蛇信,就在我眼球之上,真怕它一口咬下來。她艷麗的臉龐帶著這瘆人的笑意,看得我只能感慨,我真是“三生有幸”遇上她。
見我眼里的緊張,她媚笑了兩聲,見我還是不說話,又吹了一聲口哨,蛇便往我身上爬了。
光著身子的我,清楚地感覺到冰冷的蛇皮摩擦著我的身體,一條條蛇爬到我身上,我緊張地屛住了呼吸,我能感覺到我出了一身的冷汗,有蛇已經爬到我脖頸上盤了起來,爬到我臉上吐著蛇信,我看著那放大的蛇頭和蛇信,就在我眼球之上,真怕它一口咬下來。她艷麗的臉龐帶著這瘆人的笑意,看得我只能感慨,我真是“三生有幸”遇上她。
見我眼里的緊張,她媚笑了兩聲,見我還是不說話,又吹了一聲口哨,蛇便往我身上爬了。
光著身子的我,清楚地感覺到冰冷的蛇皮摩擦著我的身體,一條條蛇爬到我身上,我緊張地屛住了呼吸,我能感覺到我出了一身的冷汗,有蛇已經爬到我脖頸上盤了起來,爬到我臉上吐著蛇信,我看著那放大的蛇頭和蛇信,就在我眼球之上,真怕它一口咬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