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名思義,寧折猜這可能是對一些和普通人不一樣的稱呼。
相較于那兩個問題,寧折覺得黑風衣回答這個問題的可能性大一些,事實證明他也賭對了。
“咳咳,這個怎么說呢……”
黑風衣干咳一聲,措了措辭后道:“覺醒者就是世上的極少數人,在某些情況下覺醒了只有他們的體內才有的一顆種子,從而擁有了常人沒有的一種能量,就像這個……”
說著伸出一只手到寧折眼前。
“種子?”寧折聽了心中還是不明白,看到黑風衣伸出來的手時也就把頭湊上去,認認真真的看。
緊接著,他看到黑風衣的手上忽然亮起淡白色光華,一團白色的能量浮現附著在了他的手上,看上去就像他手中握了個節能燈。
看上去還挺漂亮。
“那顆種子人家叫光明之種,據說是我們的祖先遺傳給我們的力量,也不知道誰起了這么無聊的一個名字。”
黑風衣說著還順嘴吐槽了一句,然后手掌一握能量消失,繼續道:“所以呢,你完全不必擔心害怕,你的異能量很弱很弱,你只要稍微熟悉一下就不會再發光,也不會對你的生活造成影響了。”
說完笑著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異能量……”
寧折聽完愣了一下,臉色微微有些古怪。
“吶,吶,異能量呢就是對存在于世上,卻又超出人類所認知的能量賦予的一個名稱,方便大家稱呼和理解嘛,哈哈!”
黑風衣哈哈笑著從長椅上站起來,活動了下腰后道:“好了,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完了。你呢,現在什么也別想了,乖乖回家睡一覺,今晚的事就當是個夢好了,再見嘍!”
說完微笑著搖搖手,轉身在燈光下向遠處走去。
月光下,寧折怔怔看著他的身影漸行漸遠,很快就要消失在漫漫黑暗中。
“大叔,能不能教我當獵魁啊?”
忽然寧折猛地站起來,對著那個背影大喊了一聲,在這個寂靜的夜晚中無比洪亮。
聲音傳出,那個即將融入黑暗中的身影腳步不由一頓,然后轉身回頭,臉上沒有了剛才平易近人的笑容,嚴肅道:“你說什么?”
寧折不禁被他的氣勢所攝,微微晃神了一下,不過隨即目光堅定,認真道:“我想做獵魁!”
“你知道獵魁是什么?”
“不知道!”寧折搖了搖頭,想了想,又認真的答道:“不過我可以試著猜一下,獵是打獵,魁……是不是那怪物,獵魁是不是……”
“不是,閉嘴!”
黑風衣冷漠的打斷了他,快步走過來盯著寧折,幾乎用吼的道:“現在,立刻,馬上從我眼前消失。”
這一次,他的態度忽然變得冷硬不客氣,和剛才平易近人相比又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折,讓寧折都不禁愣了一下。
隨即寧折臉上露出了失望,轉身落寞了走上了綠柳湖的吊橋。
“我可以不做什么獵魁,但是我一定要去殺這些怪物……”
走到一半,寧折腳步也停了下來,背對著黑風衣,堅定道:“不惜付出任何代價,還有,謝謝大叔剛才給我解惑。”
說完轉身對黑風衣,彎腰鞠了一躬后往林念樵家的方向走去。
湖邊,只剩黑風衣站在清冷的夜色和涼風中,一人默默出神。
“你不是覺得這些年你很虧欠小楠,所以想退出回家去陪她嗎,你只需要找一個弟子接過你手中的那把劍就行了啊!”
黑風衣的旁邊,忽然浮現出一個淡藍色的狼頭虛影,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你看到沒有,剛才是他自己愿意的,可我就想不明了你為什么不答應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