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寧霞悶悶的道:“少吃一頓還餓不死,我丟了那么多寶貝,還不興我為他們默哀一下啊?”
南宮瑾嘴角一抽,默哀,為糧食默哀?
他這媳婦的腦回路,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可有消息傳回來,城門口那邊怎么說的?怎么我不問你,你還不說了,趕緊的,把情況告訴我!”
南宮瑾親自沏了一杯茶過去,示意她先潤潤喉嚨,余寧霞輕咳一聲,還真覺得有點渴,喝完了茶,立即迫不及待的問:“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嗯,現在可以告訴你了,早上并沒有裝載貨物的人出城,這下,你可放心了?”
余寧霞猛地一拍大.腿,一臉憤憤然。
“哼,我就知道,這些人偷我的糧食,就是為了吃,他們怎么可能舍得去賣呢?你說,一晚上一畝地,外加我十幾畝地的紅薯秧子,他們要那么多紅薯秧子做什么?可惡!”
提到紅薯秧苗,余寧霞的眼睛突然間一亮,“哎呀,我怎么到現在才想起來,暗五呢,暗五!”
聽到余寧霞的叫聲,暗五立即出現在了門外,余寧霞忙跑過去,對著他的耳朵嘀嘀咕咕的說了一段話,暗五一聽,什么話也沒說,就消失在黑夜里,南宮瑾看了好奇。
“怎么了?這么神秘?”
余寧霞卻咬著唇看著南宮瑾:“你說,如果是沙壩村內部的人怎么處理?”
南宮瑾目光一冷,“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不知道,就好像直覺似的,總感覺不是其他村子里的人,你看,種紅薯的不止是咱們一家,還有新來的王家呢,雖然地不多,但也種了啊,可是到頭來,就只偷咱們的,說明這些人對咱們的情況很了解啊,別人家地里有大豆,怎沒見他們偷呢?”
“呵呵,如果是這樣,那就證明咱們平時太好說話了點兒,爺是什么人?敢偷到爺身上來,說明人家壓根兒就不怕,既如此,咱們是不是也該改變一下為人處世的方式方法了?”
余寧霞皺著眉頭,一臉無辜:“是我平時對他們太好了吧?”
平時不管誰來借什么東西,她二話不說就借,這當中有借東西的,有借糧食的,甚至還有借錢的,她雖然沒有索要任何的借據,但她每一筆都記錄了下來,能及時歸還的,她就劃個重點,說明這些人可以交,不能及時,甚至壓根就沒還的,也被她花了圓圈,下次來,她可就沒有這么好說話了。
之所以不惜散財這么做,就是想借這個機會看看,這個村子里都是些什么人,哪些人值得用,哪些人不值得用,將來她發展起來了,那些被畫圈的,將永遠沒有資格成為她征用的對象。
難道就因為這樣,讓他們覺得自個兒好欺負了?是冤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