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瑾呢,本來就對余致遠沒什么好感,哪怕他曾經是他的岳丈,是的,曾經,因為幾天前,他家娘子已經徹底的和這個人恩斷義絕了,今日前來,他也是幫她料理尾巴的。
“啪”的一聲,一份寫著‘斷絕書’三個字的公文拍放在了余致遠面前。
余致遠一看到那三個字,眉頭就擰成了麻花:“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這還看不明白?就字面上的意思唄,你不是要向全國百姓宣布一件事嗎?可以,我家娘子也同意了,隨意你出去宣揚,不過在此之前,你得簽一份斷絕書,從今往后,你余致遠,包括你余府的死活,都和余寧霞無關。”
余致遠心下一凜,莫名的感覺到一股不安,直覺告訴他,這個什么斷絕書絕對不能簽。
這小子可是京城有名的霸王,就沒有什么他干不出來的,他要是真的簽了,未來等待他的,還不知道是什么可怕的后果呢,傻子才會在這個時候,將這條唯一能讓他起死回生的線給斷了。
一眼就看透余致遠心中想法的南宮瑾,當即冷笑一聲。
“怎么?你莫不是一邊對人家打擊報復,恩將仇報,一邊還指望人家能怎么幫你余家上下吧?余致遠,你的臉呢?惡不惡心,丟不丟人?”
“枉你還身為靖國侯府的侯爺,我父皇,我岳母可真是瞎了眼了,讓你這么個禍害去當侯爺,你信不信,只要爺一句話,你這靖國侯府就能走到頭?”
“你,你想怎么樣?”余致遠一聽這話,立即慫了,這南宮瑾在皇上心里是個什么位置,他比誰都清楚,面對威脅,他自然是深信不疑的。
“嗤,什么叫我想怎么樣,現在這情況,是你想怎么樣吧?你千里迢迢的跑過來找虐,我們夫妻倆若是不強硬起來,豈不是被你這么個渣渣給算計狠了?”
“真以為爺是泥捏的不成?欺負我娘子,你將爺看在眼里了嗎?”
余致遠一聽這話,就覺得委屈的不行。
他看著南宮瑾,氣憤的指控。
“我能怎么樣?我還能怎么樣?你們將余家的家底掏光了,余家那么大的產業想要維持下去,有多難你們知道嗎?”
“余寧霞是我的女兒,如今她有了賺錢的路子,幫一幫我,幫一幫娘家有什么錯?況且,我是白占便宜嗎?我這不是跟她商量嗎?五五分她不滿意,就四六,四六不行,就三七,”
“可是她呢?她連機會都不給我,就將我氣成這樣,這是身為女兒該做的事嗎?”
“還有你,你是皇子又怎樣?那我還是你的岳父呢,還是你的長輩呢?可是你們夫妻倆誰將我放在眼里過?”
“一見面不是嘲弄就是諷刺的,老子是個人,是你們的長輩,你們讓我活的如此窩囊,你們過癮了?得意了?我告訴你們,惹毛了老子,咱們誰都別想好過,不信,你們就給我試試!”
“喲呵,行啊你,還長志氣了,當年你和我岳母簽下那份協議的時候,怎么不硬氣一點呢?如果沒有我的岳母,你能做的了我南宮瑾的岳父?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么德行,也配?”
南宮瑾毫不客氣的怒懟,直接將余致遠氣的往后仰倒,南宮瑾的話還沒說完呢,怎么允許他在這個時候暈過去,當即一根銀針扎過去,讓他僵硬在那里,逼著他去看那份斷絕書。
“看清楚了嗎?今天這份協議你簽也得簽,不簽還是得簽,你的威脅呢,爺收到了,也鼓勵你去鬧,盡管鬧,反正霞兒已嫁給了我,不用擔心自己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