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溫暖眼里的怨懟,祁寒揶揄的笑了。
就在他笑得得意忘形時,溫暖恨恨的聲音傳來,“要是覺得上次在醫院呆得時間太短了,我可以幫你?”
“不是天天叫喊著要休假嗎?正好······”
說著對著祁寒“溫柔”的展顏一笑,祁寒一瞬間覺得毛骨悚然。
“別啊,我愛工作,工作愛我。”
“我告訴你啊,君子動口不動手的······”
溫暖看著他呲牙,“我不是君子,我是女人······”說著十指交叉活動了下手指,空曠的辦公室里立刻想起了連續的骨骼脆響聲。
祁寒,“我錯了行不行。
別老這么暴力好不好。
和平年代,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祁寒的語氣燦燦,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的耳后根有些燙······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溫暖嘴里的那句“女人”······
是啊,他們都不是孩子了,他跟她認識的時候,兩人還是什么都不懂的屁娃娃······
轉眼,記憶里那個兇殘但是又善良無比的小丫頭已經變成“女人”了······
就當祁寒思緒正翻飛的時候,突然眼尖的看見了桌上放著的禮品袋。
他立即就湊了過去,這品牌他是認識的,這分明是男人的東西!
她對待不感興趣的人或事情一向都是冷冰冰的,如今竟然給男人買起東西了。
是哪個狗男人!祁寒又一瞬間感覺到自己被侵犯了!
轉頭看向溫暖,神情怪異的道,“你竟然給男人買起來禮物了?”
“是誰?!”
祁寒的心里冒起了酸泡泡,隱隱還有種不甘心。
因為他知道,入了她眼,她才會這么做!不然以她的性子肯定做不出來這樣的事兒。
溫暖不明白祁寒這語氣里莫名的“質問”是什么意思,可能就連祁寒他自己都沒搞明白。
轉瞬想到顧淵寒,溫暖眉目間幾乎是在頃刻間變得柔軟,出聲,“男朋友。”
祁寒的雙目瞬間瞪得老大,有一種想立馬提著五厘米的大砍刀去找人決斗的沖動,同時心里泛起了陣陣名為失望的情緒。
突然他腦子里一下閃過一個人的身影······
是他嗎?!
是那個男人嗎?!
如果是那個男人的話······他不敢砍······
他砍不過!
即使是決斗,他也沒有絲毫的勝算······
京城鮮少有人不知道顧淵寒的,尤其是在上層圈子中,不存在有人不認識顧淵寒的可能性。
雖然他一直深居簡出,不喜應酬,但是絲毫不妨礙他名字的影響力。
祁寒是認識顧淵寒的,只是很少跟這尊煞神接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