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時溪就從葉肆嘴里得知陸謙那個變態從幾方人的手下跑了。
只是跑的時候也傷了他一條胳膊,如果沒及時治療就會廢掉。
原恐組織中有一支隊伍是海賊納入,曾經被稱為海上王者,不僅出了被陸謙利用劫了蘭家軍火的人,現在又出了掩護陸謙逃離的人。
惹得成竹在胸的南黎川差點原地爆炸。
因為那是原恐的人,所有人都將矛頭對準了原恐首領。
他卻是淡定的留了一句:“門派不幸,我自會清理門派。”
這里是他的地盤,就算其余人覺得有問題,也不能拿他怎么樣。
一直網絡上追蹤的葉肆在陸謙入海后,他身邊所有信號都被切斷,葉肆也查不到他往哪里走。
他們都看得出,很明顯陸謙是和原恐首領達到了什么條件,原恐組織才會配合讓他順利離開。
陸謙曾經想要挑起原恐組織和蘭家等幾方的爭斗,原恐應該很想弄死他才是,但原恐卻在這個檔口放他走,陸謙究竟給出了什么讓原恐無法抵擋的條件?
這個條件除了他們,沒有人能知道。
而此刻。
同樣是那輛加長的黑色林肯車上。
有個一臉大胡子的男人手上握著長槍站在窗口向車上的人匯報:“老大,陸謙的人已經順利入海,下落不明。”
車上的男人冷漠:“嗯。”
大胡子男人又說道:“老大,陸謙那斯陰險狡詐,他真的會把東西送過來嗎?”
車里傳來:“不送?那就到他老巢搶。”
大胡子男人爽朗的哈哈笑起來:“老大,其實我更喜歡直接去搶。”
車上的男人沒有再說什么,看著車窗關上,車子漸行漸遠。
司機端坐著開車,就聽后座的男人說:“去機場。”
司機勸說:“老大,機場那邊查得嚴,您最好還是不要出面。”
狹小空間中令人窒息的沉默。
好一會兒,男人還是改了口:“回去吧。”
機場。
為了避免變故,秦桑堅持今天就和時溪回國。
早晨的時候莫錦元來將時溪的裝備送回去,順便送了時溪和秦桑到機場,給兩人買了回國的機票才離開。
和時溪一起在貴賓候機室的時候,秦桑抬眸看著休息室電視機,屏幕里播放的是中東某處的戰火。
她的眸子突然暗了暗。
一會兒才側搭在時溪的肩膀上,帶著些許不甘心:“溪溪,我是不是很沒用?”
時溪說:“是挺沒用的。”
秦桑被她氣得抬頭看她:“溪溪,我都受傷了,你也不會說點好話安慰安慰我?”
時溪嘴上不饒人:“你對自己有這么真實的認知不是挺好?”
秦桑又重新靠在了她的肩膀上:“你說的對,我沒用,你也沒用,我們半斤八兩。”
時溪:“我比你強點,我有葉肆。”
秦桑覺得心一梗,又被秀到了:“這屆的狗糧有點優秀啊。”
以前看時溪和誰在一起都不會覺得有狗糧的味道,這次不一樣,時時刻刻聽她提起都是一股狗糧味。
兩人互懟了一會兒,有點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