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亦峰也被逗得憋著笑意拍了拍許池的肩膀,說:“聽著是挺慘的。”
事情的真相往往是再簡單不過的。
哪兒有魯浩腦補的那么苦大情深。
不過是時溪是許池生命中一抹燦爛的煙火罷了。
許池也無奈的輕搖了搖頭。
喜歡是肯定喜歡過,但他知道自己從來不是會讓她停留的港灣,所以他更愿意退一步成為好朋友。
他所有的狼狽都被她遇見過,他的巔峰也是她給他帶來的。
這,就足夠了。
卓亦峰問:“要不要解釋一下你和時溪的關系?”
當年為了打出名氣,兩人搭配在各種商場的游戲比賽上出現,游戲上默契的配合以及兩人優異的外貌讓別人自然而然的認為兩人是情侶。
許池比時溪要大上一歲,在那個時候卻是時溪照顧他比較多,因為許池太愛哭,時溪都怕了他哭的總得哄他。
卓亦峰想著,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許池:“不用了。”
解釋和不解釋對他來說都沒有什么影響。
從比賽場地離開,正聚在一起吃火鍋的時溪等人。
陳子骕還處于八卦中:“溪姐,你和許池是怎么回事?”
時溪攤手:“就是認識唄。”
陳子骕:“什么時候認識的?”
時溪摸了摸下巴:“大概兩三年前吧,在南市的一個小城里。”
陳子骕作為資深的游戲玩家,一下就了解了:“是關粵省南市慶元城,許池的老家。”
關粵市和京市一南一北,相隔兩千多公里。
時溪:“應該是吧,記不大清。”
她在那個小城市待了大概四五個月左右。
陳子骕:“所以我們的票是許池給的?”
時溪:“嗯。”
魯浩寄過來的,應該是許池給的。
陳子骕:“溪姐,難怪你玩游戲玩得這么好,原來有這么個大神帶,難道之前和我們組隊玩游戲的一個名叫【四十八度醉】的就是許池嗎?”
時溪涮魚肉片,說:“不是。”
秦桑盯著時溪涮的魚肉片,說:“溪溪,好了好了,一會兒化了。”
時溪撈出魚肉片,問:“誰要?”
除了不愛吃魚的謹欣,其余人都起身夾魚肉片。
陳子骕:“蕭程,手打牛肉丸一碟不夠啊,再點一碟。”
蕭程:“你自己有嘴不會自己叫?”
陳子骕:“你請客,我哪兒好意思?”
蕭程:“不好意思你吃這么多?”
陳子骕:“那不是你請客我要給面子多吃點。”
蕭程:“我還得謝謝你?”
陳子骕:“不客氣,應該的。”
謹欣:“陳子骕你是真不要臉啊。”
大家哄笑成一片。
秦桑許久沒喝酒,現在傷口稍微好了些,她就沒忍住喝了點,還拉著時溪陪她喝。
雖然只喝了那么一點,但是沒法開車了,所以就叫了代駕把秦桑送回酒店。
她往離這邊不遠的南向胡同那邊走。
夏天天黑得晚,現在晚上八點也就剛黑全。
葉肆得知時溪往這邊走,就站在胡同口等她。
遠遠就看到她的身影緩緩靠近。
他站在原地等著她靠近,幽深的眸子只落著她的身影。
“肆爺,等我啊。”時溪伸手抱住他。
她身上帶著很淡很淡的酒味。
葉肆反抱住她,說:“嗯,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