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廉很意外時溪的選擇。
但同時,他似乎有點明白葉肆為什么這么喜歡她。
在這件事情上,時溪很明確的表達自己的態度,葉廉也沒有繼續糾纏,而是和時溪聊了一些關于她的話題。
他問:“算算時間,高考成績快出來了,你覺得自己這次的考試成績如何?”
葉廉從別人的嘴里得知時溪的成績不大好,聽說什么時候考的還是個倒數第一。
現在她和葉肆在一起,他不介意為了她能上到理想的大學想想辦法。
時溪說:“還行。”
葉廉又問:“你心里應該已經有想要念的學校了吧?”
時溪:“嗯,京市大學。”
葉廉點了點頭,已經把這事兒給記下,等回頭明天家庭葉家聚會的時候跟老爺子提一提。
和葉廉坐了會兒,時溪從咖啡店出來到地下停車場開車,意外的遇見了蘭陵燁和上官靜。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著。
他們間不清楚是出了什么問題,陵燁那冰塊臉倒是看不出什么,但上官靜的臉色不大好。
他們沒有注意到時溪,她和他們也沒有熟悉到要打招呼的地步,所以上車就開車走。
而時溪走后,上官靜看著蘭陵燁打開車門就要進車內,她咬了咬唇,攔住蘭陵燁,有些委屈的說:“燁,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他們就要結婚了,她要求蘭陵燁把京御蘭家的那個女人送走。
畢竟結婚后,她和蘭陵燁會住在那里,她怎么可能忍受得了那個和蘭陵燁已經有了一個兒子的女人一起同住!?
她以為這樣正常的要求蘭陵燁會答應,卻沒想到蘭陵燁告知他們的婚房并不在京御,而是在別處。
明明京御的蘭家才是他的家,他為什么不讓她入住?!
她才是蘭陵燁的妻子!!
她才是蘭家的主母!
那個女人算個什么東西!?
她堅持要住在京御,蘭陵燁卻十分冷情的告訴她:“不行。”
她有點崩潰,質問蘭陵燁。
蘭陵燁卻用一種理所應當的態度反問:“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只是聯姻?”
上官靜梗在喉間還沒說出的質問突然就如同一把刀子一樣,硌得她生疼,好一會兒,她才訥訥的回答:“我知道。”
她怎么會不知道他們開始只是聯姻。
但是她愛上他了,他難道對她就沒有感情嗎?
有的,一定是有的,只是因為那個女人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上官靜自我欺騙著。
蘭陵燁那鋒利如刀的話再次襲來:“我蘭家的規矩你的父親已經告訴過你,既然你答應聯姻,就是愿意遵守。”
他并不是非上官靜不可,上官家還有別的女兒,即便是旁支的也無所謂。
他要的只是和上官家有那么一層關系罷了。
上官靜眸子已經微微泛紅。
她知道的!
蘭陵燁在和父親談好要聯姻后就已經將蘭家主母的規矩都一一坦白了。
在坦白后,父親已經選擇了聯姻,并且也告知了她。
當時她只覺得可笑。
央國的現代社會,都講究一夫一妻制度,即便男人偷腥也是偷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