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倒是有個問題:“肆爺,按照時間你待W洲的時間也不短,有沒有什么地方好玩的可以推薦,我們再去走走。”
按照他們游戲里碰上的時間算,他至少也在W洲待了一個月。
那個時候時溪大多數時間就在這片海域待著,別的地方去的不多,倒是想趁這個時機走走。
葉肆:“我沒怎么走動,都在基地里。”
對于他來說,就只是換了個地方窩著而已。
時溪:“那正好這回一次性玩個夠。”
葉肆:“嗯。”
海域開發旅游后,在海岸線附近設置了多個觀景點,每個觀景點都編造了一個唯美的愛情故事。
時溪唯一記得的只有一個,類似于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故事同梁山伯與祝英臺故事的結合版本,但又在這之上增加了些許玄幻。
“肆爺,就是這兩塊石頭,傳說是兩人身死后依舊要在一起,神便將他們化成兩塊石頭讓他們生生世世在一起。”
“所以這里有個說法,說情侶兩人繞著撫摸三圈后,就會形成一個在一起一生一世的誓言,如果有一方拋棄了另一方,那么會受到懲罰。”
時溪對著兩塊形狀像是兩人并肩坐在海邊看夕陽的石頭跟葉肆解釋。
兩塊石頭的頭頂因為被撫摸太多次,已經光滑得能反光。
想來到這邊的情侶們都以為堅定的認為會一生一世愛著對方,以此證明。
時溪對這種為了當地旅行文化增添的唯美故事色彩衍生出來的行為表示并不感興趣。
然而葉肆卻是把手放置到一塊石頭的頂部,然后用一雙期盼的眸子看著時溪。
時溪:……
“肆爺,沒想到你還會信這種?”
雖然嘴上說著,但時溪還是很配合葉肆用手繞了三圈石頭頂部。
葉肆做完后,才回答:“我不信,但想和你一起做。”
他不信一切魑魅魍魎,怪力亂神,可浪漫的事情都想和她做。
時溪被他這句話觸動,一雙印著海面波光瀲滟的眸子看著他,勾了勾手指頭:“肆爺,你低點頭。”
葉肆照做,她輕柔的唇印在他的眼角,說:“聽當地人說,這邊有個傳說,說心愛的姑娘站在海邊吻情郎的眼角,下一世這個吻會變成一顆淚痣以便心愛的姑娘找到她的情郎。”
她吻他眼角的時候,身后是陽光燦爛的海面,恍若一幅唯美的油畫。
簡單卻動人。
葉肆被她說得心動,捧著她的臉,輕柔的從她的額頭開始輕柔的落下一個吻,直到最后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只輕柔的一個觸碰便分開。
他看她的眼神溫柔得如同此刻的陽光,熠熠生輝。
時溪輕聲笑了起來,說:“肆爺,你這是想讓我下輩子滿臉都是痣嗎?”
說著她朝著葉肆胸膛的衣服上蹭,嫌棄,“我才不要滿臉的痣。”
低低的笑聲從他的胸腔開始傳出。
葉肆這樣的笑,簡直是個妖孽禍水!
時溪牽著葉肆沿著這邊特建的玻璃橋走走。
玻璃橋下就是海面,玻璃透明清澈,看得清晰,膽小的人很容易被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