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溪自己待著琢磨了好一會兒,都想不出是自己有什么問題。
但葉肆那表情那狀態,明顯是她的問題。
時溪悶得有些難受,上下樓的找葉肆要問個清楚明白。
可葉肆像是憑空消失一樣連個影兒也不見了。
找葉森問等于白問,葉森是肆爺的機器人,最聽的當然還是肆爺的話。
時溪到冰箱里拿了一瓶冷水灌了一肚子后,這才壓下了心底的燥意,坐回沙發上,找秦桑視頻。
秦桑回國之后,在時溪的強制要求下,住到了之前她在京市買的一套房子里,還請了營養師和保姆照顧她。
幾天不見,看她的體型倒沒什么變化,但氣色顯然好了許多。
面對時溪秦桑并不避嫌的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頭發:“沒想到我留個光頭也挺好看的。”
時溪憋了憋,最后沒客氣的給出了一個:“太亮了。”
“還是有點頭發好看。”
原本還自我安慰并尋求時溪安慰的秦桑暴躁了:“去你丫的,偏要扎我心,說句安慰我的話會死啊!啊?”
時溪散漫一笑,說:“早說你想聽假話,我可以給你說個800字的贊美夸獎小作文。”
秦桑喝了口溫開水,輕哼了一聲:“大可不必。”
如果真有那畫面,她會想著時溪憋著什么壞招等著她。
時溪在北歐這邊天黑得早,下飛機后一點多,從機場回來沒多久天就已經全黑了。
和秦桑視頻的時候,她正坐在落地窗邊曬著早晨溫暖的太陽。
時溪這個時間點找自己,秦桑喝了口牛奶,問:“剛剛開始視頻看你臉色有點臭,怎么了?和葉肆吵架了?”
這一點秦桑覺得不太可能,就葉肆那對時溪縱容無度的脾氣,時溪要鬧,秦桑都會覺得她是被寵得有點不識好歹了。
時溪看出秦桑的想法,輕嗤了一聲:“怎么?你個單身人士看不得我和肆爺過得相親相愛的?”
秦桑:“嗯哼?我單身我快樂,你要是特意來找我開嘲諷的,那掛了,我享受清晨的陽光呢。”
時溪這才正了正態度,說:“我被綠了。”
喝水的秦桑一口水噴了出來:“你說什么?!”
綠,綠了?
時溪想了想,開始解釋:“就是肆爺和我在一起前,一直在找一個女人……我沒跟你說過吧,肆爺喝醉的兩次都把我認成她……然后今天人就找上門了……”
說事兒的時候,秦桑很八卦的抱了一罐營養師給她準備的堅果吃著聽。
還時不時的在時溪停頓的時候催促:“然后呢?”
等時溪說完,秦桑問:“難怪都說初戀是最讓人難忘的,葉肆也不能免俗,況且是找了這么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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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溪挑眉,漫不經心的捏著手指:“是么?我已經把這個初戀干倒了。”
秦桑笑了笑,依舊一副八卦嘴臉,問:“有照片嗎?我看看和你長得多像,這種情況在言情劇里應該就被定義成你是替身了吧?”
秦桑看熱鬧看得很爽,絲毫沒有幫時溪緊張擔憂的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