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時醒來后就問南黎川人呢?
南黎川說他們的挖開山洞后發現有人帶著獵犬過來,應該是找他身邊那個穿著東歐某組織的外套,包得嚴實的人的,所以他們先帶走了燒得厲害的葉肆,留了人在暗中觀察是不是來救她的。
最后確定是來救她的,他們的人才離開。
某組織的人他們不能輕易帶到基地,即便葉肆了解南黎川的想法,卻也挺氣,但知道她是某組織的人就好找。
可之后發現他的想法錯了,她并不是某組織的人,應該是隨手劫來的衣服穿上,陰差陽錯的。
其實……
剛剛要她的時候,葉肆想起了一件更早的事情,比那更早半年。
是在亞馬遜森林的時候。
她身穿迷彩服拿著望遠鏡一點一點的挪動到他身邊,笑容燦爛的問他:“兄弟,賣水嗎?”
他說不要,她卻依舊留下了一瓶水然后默默挪走,同樣的套路問下一個人。
想著,葉肆不由笑出聲來。
她啊……
摁滅手里的煙,葉肆窩回床上抱著她睡下。
次日中午。
睡足的時溪意識剛回籠,就感受到葉肆的唇落在她的臉上一直往下,沒一會兒,聽到塑料撕開的聲音,接著身上一重,她惱羞的睜眼就看到眸子燃火的男人。
“肆爺,你要干什么!?”
時溪想要躲,卻被他扣得死死的,擠了進去。
沙啞狂野的聲音道:“干……你……”
時溪捂臉,這粗魯的葷話……
等葉肆稍微滿足,時溪已經裹著被子往旁邊一滾,決定繼續躺尸了。
葉肆看她困倦的模樣,失笑。
他攬了她過來,一再承諾他今天會稍微克制點讓她好好休息。
時溪半睜開一只眼,給他甩了一枕頭。
“只有今天需要克制嗎?!以后也要克制!”
要不是她跟龍梟習武過,她的身體素質能受得住他這么搞么?!
葉肆抱著她扔過來的枕頭低笑著:“寶寶,原諒一個二十五年剛開葷的男人。”
時溪語塞再度捂臉。
以前覺得肆爺惜字如金是她的錯覺。
這男人撩人是真能撩到人腿軟,腹黑起來也是真腹黑。
時溪又睡了大約一小時,被一股飯香味給問得餓醒。
“寶寶,起來吃點東西再睡。”葉肆輕聲的喚道。
時溪已經醒了,也餓了。
可……
葉肆直接把飯菜拿到房間里吃,總覺得意圖不軌,時溪還是假裝困得很,讓他心疼點今天都別折騰她。
好一會兒才真的睜眼,伸了個懶腰,堅持要先去刷牙洗臉,然后下樓吃。
站在浴室里,差點站不穩。
等她洗漱后下樓,葉肆已經坐在餐桌前,盛好米飯,打好湯,她只需要坐下吃就成。
吃飯的時候,時溪想起了一件被她忽略的事情。
“肆爺,昨天那女人怎么回事?”
知道的細節挺清楚,連自己叫肆爺“小啞巴”都知道。
但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從頭到尾都只以為肆爺是個妹子。
那女人很明顯是有意送上門的。
那么她背后的……
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