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李合誠就關于神經G毒素的研究講話,言語之中掩不住對時溪的欣賞,李書佩臉色逐漸難看。
當初時溪離開的時候,神經G毒素的研究轉移到她手上,是她帶領隊伍進行研究。
半年多來,研究已經完成,但李合誠堅持說那是因為時溪打好了基礎所以她和團隊才能這么順利的完成研究。
雖然這是事實,但李書佩覺得在李合誠心里,自己就是比不上時溪,這已經讓李書佩足夠不爽的。
前兩天時溪又發了關于神經G毒素研究的補充內容過來,李合誠更是說她不如時溪研究得透徹,讓她好好向時溪學習。
今天又帶了個什么神經G毒素的變異版本T—甲毒素的研究成果過來。
李合誠看時溪的眼神已經開始發光,李書佩有了嚴重的危機感,在聽時溪說:“李老,關于我爺爺,我有些事情私下問問您,您看方便嗎?”
李書佩忍不住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還有什么不能當眾說的,搞得神神秘秘的給誰看?”
李合誠低聲呵斥了李書佩一聲,李書佩乖乖閉嘴,但眼神依舊不服氣。
剛剛李合誠還沉浸在T—甲毒素的研究成果之中,聽時溪的意思是想要單獨和他說話,說:“沒問題,我們到會議室聊。”
說著,李合誠又回頭讓李書佩仔細的看看這份研究記錄,意思是讓她好好學習學習。
李書佩撇嘴,并不樂意的點了點頭。
李書佩不樂意看,李研究員等人很樂意看,直接就把沒上前的李書佩給隔開了,圍在一起熱切的討論著,都為這T—甲毒素的研究感到驚訝。
會議室。
李合誠給時溪倒了杯溫水,時溪雙手禮貌的接下,然后直奔主題,說:“T—甲毒素的研究過程您剛剛也看過了,不知道您有沒有發現,變異的過程和我外公記錄的第三例藥物實驗有關。”
在李合誠還被這樣的消息給驚到的時候,時溪繼續說:
“我猜測,當年伙同外公秘密做這些實驗的人泄露了相關消息,導致現在有人想要獲得這些研究成果,具體的情況您老也知道,云北邊境的變異動物事件以及藥物致死事件還有之后發現的神經G毒素事件,都可以驗證。”
“當初陰差陽錯之下讓這些資料被發現,就引來了來自國外的雇傭兵前來爭搶,這些人被抓住了,但他們所知道的消息太少。”
“肆爺說,當初藏著這些資料的手表中被放置了信號器,但那塊手表出自于GJ實驗室,即便有信號器,也是GJ實驗室的人以及我外公或是外公身邊備受信賴的人才知曉。”
“李老,您覺得是什么人?”
李合誠因為激動,聲音有些顫抖:“是,是什么人?”
時溪抿了一口溫水,才緩緩開口:“李老,是什么人您應該比我更清楚,不是嗎?”
李合誠嘴唇抖了抖,好一會兒,整個人身上精神抖擻如同被抽掉一般漸漸衰弱了下來,他緩緩開口,聲音不住的顫抖:“是……是我的兒子李朗嗎?”
時溪眸子一冷,說:“在發現神經G毒素變異成為T—甲毒素過程中和外公記錄的實驗有關后,回來后,我就翻遍了外公的遺物,也開始從記憶中找尋我能記得的外公的一言一行。”
她發現了細碎的線索,再加上她通過她老爸的嘴從她那失蹤的老媽嘴里得知了當初外公有個看重的學生,經常帶回家吃飯,聽說和李老是親戚之類的確切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