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生氣,不早了,早點吃飽后休息。”葉肆其實并沒有真的生氣,只是收到消息她在酒吧喝酒還有男服務員陪著的時候,心底醋缸翻了。
她認錯認得那么干脆利落,他也就只是想逗逗她。
時溪夾了塊肉給葉肆吃,這件事就算過了,她也沒問是誰告訴的葉肆,她心里有個大概的答案,但沒有必要追究。
吃著面條,聊著小天,很快時溪就吃飽。
葉肆煮的面條分量足,時溪又喝了不少的湯,所以只吃了半碗面,剩下的全部都進了葉肆的肚子里。
時溪還有點酒勁兒,睡不著,拉著葉肆出去溜一圈。
在胡同口剛要回頭,時溪看著那路邊蹲著抽煙的背影,摸了摸鼻子,說:“肆爺,那是沈韓吧。”
再一次晚上出來溜達碰上沈韓,時溪有點開始懷疑沈韓是不是經常蹲在路邊等葉肆。
這情況,他愛肆爺愛得很深沉啊。
葉肆捏著她的手指,說:“他最近心里有事。”
沈韓雖然愛泡妞喝酒,但心里都有個度,基本不會讓自己喝成這樣。
他這種喝多了在胡同口蹲著的毛病也不知道是怎么養成的,好像隱約記得他說喝醉了蹲這里他有安全感之類的。
最近他蹲得有些頻繁,說明他因為心里有事情已經忘了控制喝酒的量。
沈韓沒說,他也就沒多問。
日常看沈韓騷包多話一副一人吃飽全家不愁的瀟灑姿態,其實只要關于他家里的事情都很容易刺痛他。
兩人從小在人販子的窩點認識,在一起的時間很長,葉肆知道他身世背景。
時隔多年,沈韓再次遇見他那個恨之入骨的父親,讓他很痛苦。
“不用管他,我讓葉木送他。”
葉肆攬著時溪回頭。
兩人在外邊走了半小時,葉木那邊已經把沈韓送到了酒店回頭。
葉木說有喬煙照顧沈韓,讓他們不用擔心。
時溪:“喬煙?”
她記得那個女生,她家的阿拉斯加犬叫橘子的受傷了住院,沈韓收留她來著。
算算時間,橘子應該已經出院。
聽葉木說喬煙照顧沈韓,這兩人的情況有點……
“肆爺,沈韓不會違法吧。”
喝醉了的男人和花季少女,有點危險啊。
葉肆失笑:“不會。”
帝景酒店那邊長期供沈韓住宿的套房沈韓還從來沒有帶女人回去住過,讓喬煙過去住,沈韓對她就不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沖動,所以他不會碰喬煙。
看時溪打了個哈欠,顯然是困了,葉肆說:“睡吧。”
“肆爺,一起刷牙。”
“嗯。”
……
睡前,時溪還接到了秦桑一通電話,背景嘈雜,說是陳子骕和蕭程還有謹欣把她家當成了迪廳又是蹦又是喊的,樓下的鄰居都上樓敲門。
阿姨給幾人主醒酒湯都還不配合的不喝,她喊了一聲喝酒羅,就全部當酒灌,喝了還吐槽說酒怎么是熱的,不好喝。
秦桑當即回答,你們應該慶幸不是滾燙的!
喝了醒酒湯后把三人塞到房間她也就不管了。
最后,秦桑還搗亂的說了一句:“溪溪,今天那幾個帥哥加了你微信,別忘了多聯系聯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