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裝的是香。
幾乎快填滿了整個灰盒子。
這時,有一個青年人點燃了三根香,朝歷代祖先牌位拜了拜,然后把三根香插在了灰盒子里頭。
旋即,他才轉過身,瞄向跪在地上的一對夫婦。
這對夫婦,看上去,年約六十多了。
多年的田間勞動,讓他們倆頭發早已花白。
臉上皺紋也很深。
被四個青年人死死的按在地上,跪在插香青年人面前,無法動彈。
插香的青年人瞄了這對夫婦一會。
坐在一張椅子上。
拿出了一根雪茄點燃。
抽了幾口,吐了幾圈煙霧。
道:“說,鼎,到底在哪?只要你們說出來,我可以給你們一筆錢。讓你們脫離貧窮的生活!”
“否則,別怪我不講同姓同宗情誼!”
“族侄啊,你說的鼎,我是真的沒聽說過啊,你要我說什么啊!”
白胡子老頭急忙回應,“你今天,就算是殺了我們夫婦倆,我們也拿不出你說的那個什么鼎啊!”
“真的不知道嗎?”
插香的青年又抽了幾口雪茄,雙眼微微一瞇,豁然站起。
一腳踩在白胡子老頭后背上,居高臨下,道:“最后問你一次!鼎,到底在哪里?否則,我就殺你了的老婆子!”
“族侄啊,我說過了,真的不知道啊。你讓我——”
砰~
沒等白胡子老頭說完,插香的青年人一腳把白發老婦踢開。
噗~
白發老婦當場吐血。
面色蒼白。
眼睛眨了眨一會,暈了過去。
“孩子他媽,你,你怎么了?”白胡子老頭慌了,非常擔心,想走過去看看白發老婦是否有事。
可他被插香的青年人踩在腳底下,無法動彈。
有心無力。
眼眶里淚花打轉。
“你怎么能打她?怎么說,她也算是你的嬸子。我們都是同宗啊。你這么做,太沒宗族情義了吧?”
白胡子老頭撕心裂肺的質問。
插香青年抽了兩口雪茄,吞云吐霧。
一臉不屑。
語氣冰冷,道:“同宗?”
“我們這一支脈早在一百多年前,就已經遠走海外!”
“在海外建立起了強大的勢力。就算是名揚海外的洪門,他們的總舵主見了我這一脈的族長,也要禮讓三分!不敢造次!”
“可你們這一脈呢?作為主脈,竟然混得只能住在泥土屋里!”
“住就算了,都破破破爛爛的了,也不曉得要修葺下!”
“照此下去,指不定哪天,這棟泥土屋,就會坍塌!”
“到時候,會損壞了祖宗的牌位!就你們這樣的,有什么資格配姓白?有什么資格,配和我們同宗?”
“老東西,我最后問你一次。鼎,到底在哪里?”
“立刻給我交出來!我就承認你們有資格和我們同宗同姓!”
“到時候再給你們一筆錢,讓你們下半輩子不用再住在這樣的破泥土屋里!”
“否則,嘿嘿——”
又吞云吐霧了會。
插香的青年人瞇著眼,冷冷道:“我就當著你的面,殺了你的女人,扔到野外去喂狼!”
“什么?”
“喂……狼?你……你……”
白胡子老頭氣的臉都快青了。
可他真的無能為力。
他歲數大了。
手無寸鐵,哪里是插香青年人的對手。
更不用說插香青年人還帶來了十幾個中青年幫手。
“老東西!我都說了這么多了,你還不愿意交出來是吧?你是不是真當我很有耐心啊?”
“行!你個性強,不想交是吧?好,我今天就當著你的面,先殺了你的女人,把她扔出去喂狼,然后再殺了你。”
“讓你們倆在地下團聚!等你們都滾去見閻王后,我再把整個屋子挖地三尺,我就不信找不到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