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春明而特地去問了他的師傅關老爺子,這個九門提督可是四九城正陽門附近收藏界的一個鼎鼎大名的人物,家里收的東西不止一點兒,他把這些東西都給藏了起來,而且他的祖輩都是滿清的大臣,家里的東西可不在少數。
自此之后,韓春明就一天到晚的纏著這位破爛侯,韓春明兒不久就找了曾云風。
“啥事啊,大晚上還叫我出來,怎么樣,搞定了沒!”曾云風問道。
“別提了,老頭倔的很,死活是不愿意,我今天找你是借點錢。”
“遇到難事啦!我身上就這點了,我留十塊,剩下的全給你了,還需要幫忙吱一聲。”曾云風掏出身上的錢一把塞給韓春明。
接近1000多塊錢,曾云風二話沒說就全掏了給他。
“你小子,還是真很趁幾個錢,走了啊!”韓春明直接騎了車走了。
曾云風搖搖頭,這個人真是急公好義。
經常掛在這位韓春明嘴邊兒的就是他老爹死之前說的那句話,那就是在正陽門下的人一定要做正陽門下的事兒。
曾云風也覺得這就是老京城人留下來的德行,韓春明也一直靠這個話活著。
韓春明真的跟關老爺子學了不少東西,錢買不來親情也買不來是非,這個真心是真話。
能在關鍵時候拉你一把的,絕對不是你平常用錢招買來的人,能夠在是非觀念上站在你這一邊兒,也絕對不是你用金錢利益能夠收買的人。
最近也不知道這個程建軍是個什么路子,又重新給這位韓春明找了一個工作在五金公司。
“怎么著,你們兩個誰去,五金公司是多好的工作啊!”
“行不行趕緊定啊!”
“我隨便。”曾云風喝了一口汽水無所謂地說。
“讓我?我才不要你讓呢!”蔡曉麗沒好氣地說。
“較勁是吧!行,我去。”曾云風看了眼蔡曉麗說。
“掙了錢,別忘了我啊!”蔡曉麗回頭瞅瞅曾云風笑笑,這才是朋友,只是為了讓,不是為了爭。
曾云風雖然也不想去,可是人情就是要互相欠,然后關系才能越來越深。
如果雙方都互不往來,很快交情就淡了。
曾云風接受了這個五金公司的差事,在哪兒干不是干。
最近這段時間,曾云風也聽說了高考即將恢復的消息,他也不打算進入政府單位。
“聽說,高考,要開放了,你們要不要考,我可以給你們輔導!”曾云風說道。
“你小學畢業了嗎,你輔導我們!”蔡曉麗翻翻白眼道。
“嘿!你這丫頭,不識好人心,春明你可得考慮好,這是個機會啊,蘇萌肯定是要考的,你考不考。”曾云風沒好氣地說道,學歷拿出來嚇死你。
“哎呀,我這個成績,估計夠嗆,還是算了吧!”韓春明雙手使勁地揉了揉臉煩躁說道。
后面的這十幾年可是經濟發展的浪潮時期,自己可不能錯過了,到時候省得還要下海。
曾云風攢的錄音機很快就可以開始運作了,等曾云風把錄音機往家里一放那分量可不是一點兒半點兒,現在家里有個錄音機,那誰不當個寶貝啊。
可是現在的電可有點兒貴啊,大家基本上家里都是點煤油燈兒,點電燈都少接近兩毛多一度,也算是貴的要死。
正所謂種善因得善果,韓春明心心念念的那個貼盒,終于讓他搞到手了。
破爛侯得益于韓春明救了他女兒的丈夫,以至于破爛侯把這個貼盒兒直接送給了韓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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