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慶祝曾云風調到五金廠,韓春明蔡曉麗曾云風三個人在酒店里喝了頓大酒。
“要說喝酒,我最佩服還就是我師父,人家都不用過嘴,光拿鼻子問,就知道酒是幾塊幾的。”韓春明拿著酒杯感嘆道。
“行了,又不是你,嘚瑟啥!”曾云風打擊道。
“到了新單位,好好干,走著!”韓春明說道。
“為了我們的階級感情,干了啊!”曾云風也說道,三個人的酒杯撞在一塊。
旁邊的蔡曉麗給自己到了一杯說:“這段時間聽說蘇萌要高考了,自己給自己慶賀一個。”
曾云風,韓春明一聽,兩個人都愣了。
韓春明兒聽得蒙了問道:“什么,什么意思?”
蔡曉麗說:“蘇萌要是考上大學了,你們兩個的距離就徹底拉開了,你們兩個就永遠不能在一起了。”
曾云風聽到這兒知道自己是徹底沒有戲了,好吧他早就沒戲了。
旁邊的這位韓春明聽得這話,心里也涼了一半兒。
在旁邊曾云風也知道這個韓春明就是喜歡蘇萌。
在旁邊的曾云風說:“嘿,嘿,嘿,我還在這兒呢,你就當著我的面兒直接這么發起攻勢啊。”
旁邊的蔡曉麗傲嬌地說道:“我愿意!”
作為韓春明的兄弟曾云風也不能這個時候兒打擊他。
曾云風直接說:“那我也喝一杯,就慶賀蘇萌考不上。”
后面的蔡曉麗說道:“你怎么那么壞呀?”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曾云風沒好氣地說。
曾云風又端起杯子來,和對面的韓春明碰了一個杯,對于他說:“你別管她,咱倆喝。”
蔡曉麗又在旁邊添油加醋的說道:“春明兒,我是怕到時候她考上了你受不了。”
韓春明揉了揉臉勉強的說道:“你說的有些道理啊!”
曾云風看到了他滿臉的尷尬和無奈。
看來這位韓春明同志對于他的這位蘇萌同志完全是沒有一丁點兒的抵抗能力,只要一談到她,他整個人都變了。
“瞧你說的話,得,人家一晚上都睡不著了!”曾云風對著蔡曉麗埋怨。
“是啊,我也要睡不著了!”蔡曉麗看著韓春明遠去的背影很無奈。
曾云風覺得韓春明今天晚上肯定睡不著覺,沒有哪一個人,看著自己的愛人和自己漸行漸遠,能夠不痛心。
日子不久,韓春明的院子里,兩個人都考上了大學,這兩個人分別是蘇萌以及程建軍,他們兩個同時考上了京城師范大學。
韓春明聽到這個消息,心中更是沮喪,而另一面曾云風卻在慢慢積蓄他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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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現在想做一些事業,可不光光是有錢就行,還要有人,韓春明的人脈要比他強,起碼他還有許多知青插隊的同學。
現在整個中原的市場還不成熟,有些事情需要提前布局,做好準備。
曾云風現在積蓄資金最好的方式就是通過古董,要不然太顯眼。
就在蘇萌生日那天,韓春明將他傾盡了一個階段的所有換來的貼盒送給了這位蘇萌,可是蘇萌這個女人根本就不識貨,反過來送給他的奶奶裝些針頭線腦,真是暴殄天物。
從這之后,韓春明就幾乎已經頹廢到了地上,他們兩個之間的這些情感關系就是因為兩個人之間的差距。
“伯母,韓春明呢!”曾云風晚上找上門問道韓春明的老媽。
“濤子啊,你來了,在房里,蔫了吧唧的,你是他的好哥們,你去勸勸吧!”韓母悄悄地指指房間說。
“得了,你放心,交給我了!”曾云風笑笑。
曾云風走到韓春明的床前,直接掀開他的被子,露出他的大褲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