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聽后面面相覷。
“雖我朝沒有殺文官的先例,只要不是反叛造反,基本上都不會有死刑,可是這件事情有可能會導致你們直接被貶到瓊州這樣的窮鄉僻壤去當官。”
現今瓊州近幾年發展之后,現在也算不上是一個窮鄉僻壤,海路暢通,瓊州作為一個補給點,海貿繁盛之后,現在那里也算是一個比較大的一個地方。
曾云風這些年國家貿易的錢,很多都砸到了水師以及商貿,剩下的就是農民的耕種和武器軍備。
這些年的積累下來,東京汴梁的武器庫,都已經可以武裝30萬精銳。
曾云風也借水師和商貿事順便在琉求開發了大量的土地,建立了很多海貿補給點。
這些年曾云風建立的商隊也通行了東北四島國以及高麗,在東北四島國和高麗掠取了大量的金銀和銅礦。
這些日子東京汴梁這些勛爵人家家中的子弟因逆王余黨抓了一大半。
曾云風再次下朝之后搖了搖頭,這事情且有的鬧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顧廷燁給韓大相公出了個計策,把太后手中的玉璽給騙走了。
雖然讓皇帝把玉璽重新拿到手中,可是顧廷燁也徹底的得罪了太后,這可真的是一個餿主意。
太后的舉動立馬就讓顧家知道了厲害,寧遠侯府紛紛鋃鐺入獄。
可是顧廷燁和他家里的這些家眷都不和,抓的是顧廷燁嫡母的兒子,反倒是讓顧廷燁高興的跳腳。
顧家的事情,曾云風大多都是從老太太那里聽來的,明蘭雖然經常回來,但是經常都是跑到老太太的屋子里說。
所以在老太太那里,曾云風能夠獲得很多明蘭的情況,而如蘭的情況只要通過大娘子叭叭的小嘴就知道了。
只有墨蘭她一個人咬著牙和著淚在永昌伯爵府熬。
這是一場關于逆王余黨的徹查,讓曾云風徹底看清了這些東京汴梁子弟的真面孔,這些人早已經變成了他所想的那種社會的蠹蟲,指望這些勛貴子弟上陣打仗,真是害人害己害國家。
他們這些人到了大牢之中,還沒有上大刑呢,個個都尿了,一個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細皮嫩肉。
宋國立朝到如今兩個甲子都不到,這些武將勛爵后代都已經成了鬼樣子,怎么能夠指望的上。
要知道,這一次徹查的基本上都是東京汴梁這些高官子弟。
皇帝沒有讓他們用刑,即使是這樣,很多人都已經在大牢里堅持不住了,很多人到了牢獄之后都疾病纏身。
這些勛爵子弟都已經敗壞成了這種模樣,難怪日后有了靖康之恥,現在都已經有一些苗頭了。
現在負責徹查的齊衡以及一位大相公現在家里是門庭若市,各個東京汴梁的勛爵人家卻是家里亂成一團。
這樣的勛爵子弟這樣的武勛人家怎么可能能夠好好的帶兵打仗,現在天下才承平日久才多少年,西夏的戰爭才距離今天多少年,澶淵之盟的和平氛圍僅僅一個甲子就養廢兩個國家的軍隊。
而且還是這片東方大陸上最強大的兩個國家遼宋。
這兩國被后來者金國一戰擊潰。
又到了上朝的日子,曾云風每次上朝的時候都沒有什么精神,站在朝廷上昏昏欲睡。
其實曾云風是在修煉,這朝堂之上,官員中氣息也較為濃郁,民間百姓氣息稀薄,所以他每次上朝的時候,眼睛都是似睡未睡,似醒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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