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收服的不少游牧民族,此時的曾云風可不會給他們講道理,教化他們,只因為根本講不通,他們也不懂,只有武力壓服才能讓他們知道該臣服于誰。
草原民族只服從于強者,他們的服從建立在鐵與血之上,曾云風攻打完右廂朝順軍司,坐守克夷門和靈州的英國公聯系之后準備夾擊興慶府。
這里的補給和人馬都不缺的,曾云風帶著大批的商隊一路上西行將整個西域通道打通,順道而下,順便截取了無數的財富。
要不是現在大宋朝沒有準備和西州回鶻開戰,曾云風準備連伊州或高昌都準備打下來,反正又不是沒有打過。
“義清,把這些南下商人全部關起來,好吃好喝招待,就是不準放他們走,什么時候打下興慶府,什么時候再放他們!”
現在曾云風攻下的城池全部實行的是軍管制,報捷的兵還在慢吞吞的爬。
西夏的這些人對他們的皇帝忠心不到哪里去,個個都是有奶便是娘,誰不殺他就認誰為主,英國公調兵遣將的同時,曾云風率領軍隊攻黑山威福軍司,消滅這個屁股后面的隱患。
當年就應該把西夏直接滅掉,可是仁宗皇帝差點打了敗仗,過了十幾年,終于把靈州以及黃河流域的局勢穩定住了,這才敢圖謀西夏,可惜天不假年。
曾云風對這些事可沒有顧忌,對于攻下的這幾個軍司,但凡是不服的,曾云風都不找理由直接執行抽殺法。
這種來自于古羅馬的刑法,對于這些蠻狠不講理的軍隊十分有用,因為很多人覺得其他人叛亂跟自己沒有關系,但是曾云風卻不這樣覺得,這些人叛亂就是抱著心理上的一些目的。
其他人他們覺得讓這些人去試一試,自己就會沒事,如果成功了,自己就跟著干,如果不成功也不要緊,但是曾云風從一開始就不準備放過他們。
只要有人發生叛亂,曾云風就直接從中間十個里面抽一個出來殺,不管有沒有直接進行叛亂和抵抗,這種方法有點像連坐法,但是比連坐法要輕,就是為了讓他們之間相互監視。
任何人想要叛亂,他們就會自己起來撲滅叛亂,只要絕大多數人是不想叛亂被殺,就不會看著一小撥人發生叛亂和抵抗,然后自己被抽中無辜被殺。
這樣在幾個軍司之間來來回回大概兩次之后,這些人都老老實實的,一個西夏的游牧民族才剛剛形成封建制度到二十多年,對于封建制度的西夏皇帝并沒有那么深的敬畏。
曾云風攻擊黑山威福軍司后,一舉將黃河流域的下半段幾乎都納入了宋朝的管轄范圍,除了遼國搶去的那一小段兒。
遼國的人現在估計也想來分一杯羹,曾云風可不像這些大宋的文官一般好說話,曾云風不親自出面,可是派手下的這些草原部隊出面把遼國過這些游騎兵殺得一個不剩。
聲名赫赫的河套狼騎兵就此建立,一代代守護著黃河上游地域。
六個月時間曾云風和英國公近逼周邊的定州,順州,靜州,懷州,曾云風和英國公將會師興慶府聯合攻擊興慶府。
這個時候遼國卻跳出來作妖在東京汴梁城上竄下跳,曾云風看著地圖咬咬牙道:“飛鴿傳書英國公,我們要快一點了!”
東京汴梁遼國使臣和西夏使臣在一起向大宋施壓,東京汴梁的書信和圣旨估計已經在路上了。
曾云風必須聯合英國公加緊攻破興慶府,至少在書信到達之前造成既成事實。
曾云風也隨即命令沿路各處崗哨拖延欽差的行進速度,好吃好喝招待著銀兩什么的打點足,必須保證欽差一天一醉,兩天一倒。
興慶府算是一座堅固的城池,曾云風看了看自己的這些手下,真的是有一些懷念曾經自己的那個攻打到中亞勢如破竹的大軍。
不行了,這個時候曾云風要自己上了,這樣下去,回頭到時候興慶府攻不下來,西夏這個國家,打蛇不死,大宋反被其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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