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說了我這些,我這些菌種很金貴的,你把它壓實了,它不就死在里面了嗎,它怎么會出菌呢,對不對?”凌教授在一旁埋怨曾云風,聽得人很尷尬。
但是曾云風還是很聽話,畢竟種蘑菇這種事情曾云風還是第一次做,尤其是在黃土高原的賀蘭山下種雙孢菇,有些時候專業的事情還是要聽專業的人的意見。
“是,是,是,凌教授說的對,我笨手笨腳的手跟搟面杖一樣,確實是不太適合種這個蘑菇,容易把這個菌種啊,給壓死了,還是我媳婦兒水花做的好,回頭讓她來干這個事情。”
“借口......你看.....你看我不是干的的挺好的,我看你呀,就是不用心。”凌教授在一旁嘟囔著埋怨。
曾云風沒有接凌教授的話,他現在正在氣頭上,曾云風瞅了眼水花朝她擠了擠眼睛。
“凌教授,你別擔心,永福他不行,還不還有我呢嗎?我一定幫你把這雙孢菇先給你整出來,一定讓雙孢菇在金灘村中成,你看行嗎?”
“還是水花這話我愛聽。”凌教授說著白了一眼曾云風。仿佛在看自己家不成器的兒子。
幾個人陸陸續續的將這些菌種都種進了這些肥料里,接下來他們卻好像沒有事干了“凌教授,咱們干完了嗎?”水花欣喜地道“還要干什么?”
“接下來呢,你們只要保證這個棚子里的溫度,濕度,剩下的就交給時間吧。”凌教授看了看滿臉汗水的水花,滿臉的欣然。
從這一茬子菌種種下去之后,曾云風就開始陸陸續續忙碌起其他的事情來,但是他的媳婦兒水花兒每天都是早上也看,晚上也看。
今天進菇棚,明天進菇棚,天天進菇棚,每天都要瞅一瞅,看看凌教授說的雙孢菇什么時候能長出來。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兩個多月。
“永富永富,你快來看吶!”
曾云風還在刷牙,嘴里面還滿嘴都是泡沫,還顧不得涮一口水,急急忙忙把牙刷塞在了嘴里,沖進的菇棚里。
曾云風來到菇棚的一瞬間,看到了,水花在如同漫山遍野一般的花朵一樣的菇棚里面張開雙手旋轉著,渾然感覺不到她身邊令人厭惡的臭味,她欣喜的笑容被曾云風看在眼里,銀鈴般的笑聲穿梭在這一片又一片潔白的雙孢菇之間。
“出菇嘍,出菇嘍!”
曾云風就這樣把牙刷塞在嘴里,安安靜靜的看著水花兒在一大片一大片的白色如雪的雙孢菇中漫舞,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與美好。
有時候,幸福就是這么簡單,收獲的樂趣,就是來的這么突然。
求推薦收藏打賞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