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警車呼嘯的聲音,一輛又一輛,從來沒有斷絕過,接著時不時還在傳來爆炸聲,曾云風一個人徜徉在綠林大道上,他不知道自己這個人的家人和身份。
如今導致他沒有任何地方可去,他的那些行李早就在飛機墜入河中的那一刻報銷了,他看過他座位的那些放行李的地方,那里啥也沒有,撞擊的那一刻東西,都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那些大型行李有可能,放在了行李艙里,但是行李艙現在如今沉到了河里,他根本不知道哪一個是他的,所以也就無從無從談起他的身份。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誰,這個家伙連個錢包都沒有,身上也沒有錢,護照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這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情,到了一個世界活成了一個沒人知道的人。
此時的他只能在綠林大道上慢慢的走著,一輛又一輛呼嘯而過的車,以及路邊燃燒起的車輛,這些情景沒有一個能夠打動他,他跟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毫無瓜葛。
即使他救那些人,但是那些人跟他沒什么關系,他也起不了救人的心。
抽了一根煙,曾云風打了一個哈欠,如今的他其實更想找一個地方睡覺,而不是在外面瞎走。
曾云風的背包里有一個錢包,那個錢包里寫的那個白人的名字,白人叫史密斯,錢包里的錢并不多,只有1000多美元。
里面還有幾張銀行卡,可是曾云風并不知道密碼,再說估計過不了一段時間,這里錢估計也不大管用了。
再過一段時間,整個世界銀行估計都不大管用了,曾云風的背包里塞滿了壓縮餅干以及高熱量的食物,他知道日后的日子會很艱難,而這些東西將是他生存的基礎保障,他要飛快地成長起來。
那些毫無知覺喜歡啃食人的玩意兒,打斗起來可是很耗體力的,如果能搞一些槍,當然是最好不過了。
曾云風沿著路走著,希望能發現發現一個武器或槍店,這樣他就能補充一下火力,如果單單靠兩把格洛克手槍,估計很快他就會被那些吃人玩意兒的大潮吞沒。
剛剛走到路口,一個轉身,曾云風的嘴角翹了翹,而他的眼前一個地方街頭的路口有一個牌匾,寫著幾個字“天下為公”
這里正是唐人街,而在于唐人街最少不了的地方就是廚房和餐廳,唐人街的廚房和餐廳秉承了中國的一些廚房操作模式,這些餐廳里少不了那些菜刀和特殊的刀種,那些刀有可能就是他最好的利器。
廚師的那些刀,不要說小小的喪尸,就是一顆牛頭都能一刀給他剁下來,但是但愿他能夠找到這些東西,也希望這些廚房能有這些玩意兒,如果能在這些地方找到類似斬馬刀的大型刀具,那就在好不過。
曾云風走到一個地方停了下來,里面傳來陣陣的肉香,抬眼看了一眼上面,門口的餐廳上寫了寫了幾個字,赫然是“肉夾饃羊骨湯”,曾云風的嘴角勾了勾,這里一定不缺刀具。
曾云風推門入內,整個肉夾饃,店里一片寂靜,只有一些昏黃的燈火昭示著這家店原先正在開業,但是門口的這些血跡,讓曾云風臉色凝重,曾云風從腰間默默地掏出了槍,左手則摸向了腰間的幾把水果刀,把刀把調到一個舒服的拔刀位置。
求推薦收藏打賞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