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靈珊捂了捂自己的眼睛,好久才敢睜開眼看了一眼林平之,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小林子,你怎么一劍把他們都殺了?他們只是嘴巴上。”曾云風冷冷地看了眼岳靈珊岳靈珊說道:“我殺人,向來是不問是非,他們是魔教中人。更何況又得罪我,殺他們有問題嗎?”
“魔教中人,你怎么看出來的?”岳靈姍腦袋上打了個問號兒,她怎么沒看出來這幾人是魔教中人?
旁邊的幾個雪堆之中,突然竄出了一個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任盈盈“好個名門正派林平之,你怎么知道他們是神教中人?難道神教中人就該死嗎?”
這時,旁邊的幾個雪堆之中,突然又竄出來幾個人正是任我行,向問天以及令狐沖。
岳靈珊一看眼前這幾人,嚇得趕緊躲到了曾云風的身后。
曾云風淡淡地看著幾人,說道:“怎么任教主還不下山?怎么躲在了這里呀?”
任我行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沒想到華山派的小輩如今都是這么囂張,我以為只有我任我行這么囂張,你如今只有兩人,而你旁邊這個小師妹手無縛雞之力,如何能抵擋我們幾人圍攻啊。”
岳靈珊此時怒目圓睜,盯著旁邊的令狐沖,她不敢相信,令狐沖真的與這些魔教眾人為伍,來欺負她。
“林平之,難道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嗎?除了你這個大患,以后我一統日月神教與正派對抗,也會方便許多。”
曾云風冷哼一聲,看著眼前的任我行說道:“日月神教前任教主任我行也不過如此,難怪被東方不敗奪了教主之位,就你這樣的見識,只會欺負小輩?難怪不得日月神教眾人的擁護,殘忍,好殺且暴虐異常,神教中人是不是都是這樣評價你的?”
任我行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曾云風繼續說道:“任教主執掌日月神教二十幾年,教眾不說擁躉一片,最起碼是擁護之人頗多才對,怎么會被后起之秀東方不敗奪了你的位置,還把你打入西湖底下十二年。”
“如果我所想不錯,救你出來的也是我這位大師兄吧?他現在身負亦正亦邪功力,定然練了吸星心大法,這也是你所傳授的嘍。”曾云風這番話說完,不僅是任我行,就連旁邊的任盈盈以及令狐沖都是心中大驚。
令狐沖可沒有向任何人展露過他身負吸星大法的功法。
曾云風看了一眼眼前的這個蒼老的老者任我行,又看了看旁邊焦慮異常的任盈盈,再看著臉上有一道疤痕滿臉胡子的向問天,又看了看旁邊臉色稚嫩可是已經紅光滿面的令狐沖。
他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在山上,方正大師已經放你們下少室山,既然這里是嵩山少室山所在,我也就不好強留你們了,你們走吧,否則,按照我往日的形事路徑,一見魔教中人,拔劍便殺的習慣,你們兩個今日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
“好大的口氣啊,不過我很好奇,你只說我們兩個,為什么沒有帶上我的女兒任盈盈?”任我行有些好奇地問曾云風。
曾云風非常坦然,直接說道:“日月神教起自于明教,明教有一名圣女終生不得嫁娶,既然如今的任大小姐已經決定委身于我華山派大師兄令狐沖,那么從那一刻開始,她就不再是日月神教所謂的圣女了。”
“既然她算不得魔教中人,我也就不必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