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聽到這里才想起來為什么當初在綠竹林時,曾云風見到她和令狐沖在一起,沒有拔劍殺她,原來最終的緣由在這里。
任我行冷哼一聲說道:“你到是個奇人,不過你的口氣太大了,我不喜歡。”說著一掌打向曾云風。
曾云風右掌向前和任我行對上,眾人只聽得砰的一聲,頓時周邊雪花飛濺,飄飄簌簌,而場中兩人根本就不被飄飛的雪花所影響。
兩人雙掌對上,岳靈珊驚呼道:“小師弟小心,他有吸星大法。”
兩人真氣鼓蕩,任我行的掌打在曾云風的右掌之上,卻沒有起到絲毫作用,任我行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好小子,你這是什么內功?居然連我的吸星大法都奈何不得。”
曾云風心想,你要是能把我吸動呢,我這一身功夫不是白練了,而且我這幾輩子不是白活了。
滋陰功身體竅穴中的內力連他自己都數不清到底有多少,甚至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內功到什么程度,畢竟沒人跟他比較一下,他也不知道能跟誰對比,至少當今武林之中,他能想到的也就是東方不敗了。
就內功而言,曾云風是滋陰功大成,這江湖之中與他拼內力能勝的,那真是少之又少。
靠著這種雜牌兒的北冥神功跟自己干仗?而且任我行內傷剛好,這不是腦子抽風嗎?
曾云風用手右手運使內力輕輕一震,任我行倒飛出去,重重摔在雪地上。
“好厲害的內功啊。”說著任我行只感覺自己的左手瞬間就被冰凍住了,在手掌手臂之上寒霜一片。
“寒冰真氣,原來你是左冷禪的門下,藏得真深啊!”任我行看到這里,心中驚駭莫名啊。
曾云風只能說任我行的腦洞真大,令狐沖在一旁搖了搖頭說道:“不,任前輩,如果我沒有看錯,這乃是華山派的履霜破冰,他施展的內功是抱元勁。”
曾云風緩緩收回手掌,看了一眼倒地的認我行說道:“任教主,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左盟主說的不錯,反倒是你?十二年在西湖湖底也許沒什么長進,越活越回去。”
曾云風說著轉身走向自己和岳靈珊的兩匹馬,看著呆呆的岳靈珊說道:“師姐,咱們走吧,師傅和師娘還在前面等著咱們呢!”
曾云風和岳靈珊兩個人翻身上馬,揚長而去,留下的在雪地上運作調息的任我行。
此時的任我行心里是極不好受的。被左冷禪打傷也便罷了,最起碼是兩敗俱傷,可傷剛好又被一個華山小輩打傷,這可就太丟面子了,對于一個魔教前任教主而言太損尊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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