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阿梨嘀咕了一聲,倒是也沒覺得這樣做不好,只能是自己或許已經不再適合行走江湖了。
天色徹底黑了下來,客棧之中上燈,卻是聽到了兩聲馬鳴,從門走進來一對風塵仆仆的十五六歲的一男一女兩人。
要了一間上房,又要了一桌飯菜,匆匆上樓而去。
田七開口:“認識?”卻是對風離說的,認識不認識不是關鍵,關鍵是風離剛剛想要下意識的拔劍。
風離皺了皺眉頭:“蜀中唐門之人,善毒,需多加小心。”
阿梨則是拿起一個饅頭咬了一口:“你那天蠶冰蠱是唐門之人下的?”
風離搖搖頭,卻是不再多言語,沉默的吃起飯來,田七時不時給阿梨夾菜,阿梨倒是吃的很滿意。
“不要忘記藥浴,我吩咐了小二會給你額外再送兩桶熱水,明天早上也有,對消除疲乏,滋養身體很有作用。”房間之中田七起身輕輕拍了拍風離的肩膀,卻是不動聲色的送過去一道長春真氣。
“哼!”阿梨不是很滿意,但是也沒辦法,風離是是徒弟。
臉色微紅,風離卻是說了一聲:“謝師傅。”她是過來拿藥的,藥包放在田七的行李當中,貼身帶著,不容易被動手腳。
躺在床上,田七與阿梨親熱了一番,才入眠,空間之中,田七卻是被阿黃給嘲笑了:
“要不跟樹哥商量商量給你弄個雙修的功法?我看你挺熱衷于此道的。”
田七臉紅了,這黃狗是如何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你以前都是亥時進來寅時出去,現如今你是子時進來卯時出去,你說我怎么知道!”阿黃在一旁狗叫道。
田七蒙了,它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我不止知道你在想什么,我還知道你是大棒槌!”阿黃極盡嘲諷,田七默不作聲。
“男歡女愛,人之常情,你一條老狗酸什么?小哥哥別理他,你守住心神,老狗自然猜不到你在想什么了。”還是井姐說話好聽啊。
“謝謝井姐。”田七羞澀的說道,卻聽見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傳來:“叫什么井姐,以后就叫我云芷。”田七是被**裸的調戲了。
“別發騷了,男人都是事后圣如佛,你現在連個形體都沒有,能誘惑的了誰?”
卻見得阿黃的鐵鏈上面突然泛起寒霜,一瞬間,阿黃就被凍成了一個冰雕,一動不能動。
“別離這狗東西,田七你快去修煉吧。”云芷的聲音傳來,還帶著一絲薄怒未消。
田七打了一桶水,照常來到了樹哥面前,剛想揮動出頭,樹哥就說話了:
“你如果能突破到橫練先天的后期,那么三年時間將會縮短十倍,我建議你嘗試自己突破看看,橫練先天的鐵布衫沒什么難度,主要就是開穴竅,屬于最穩妥的練體功法。”
田七想了想,點點頭說道:“我記下了,謝謝樹哥。”
樹哥沒說說話了,田七則是開始揮起鋤頭來……